“呵呵呵,你的脸真好笑,谁把你买回去一定可以很开心,还有还有你头上的鹿角也值些钱,谁好像跟我提过,把鹿角齐根锯掉的话、1年多2年时间就能够重新长出来,真是太方便了……”
在这之后的几分钟里面,每当白赢手上的灵魂战矛它具体指到谁,白赢都会毫不客气的品头论足,最后还会笑呵呵的进行报价,他是越说越开心,可下面那些两族奴隶代表却是一个个听得怒火中烧,要不是顾及白赢的身份恐怕早就扑上来把他撕成碎片了。
难堪、沉闷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白赢他终于点评够了,这才一改刚才的嬉笑脸,表情转为阴沉的说道:“我说的没错吧,我都能想到的事情、那些捕奴队怎么可能想不到,你们在他们的眼中,全部都是一袋袋或多或少的金币。”
“……”白赢的话非常刺耳,等于是毫不留情的剥掉了两族奴隶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打破了他们的小小奢望,但白赢他说的每一个字都不错,结果在他面前的那些两族奴隶代表,脸色就纷纷变成了死灰色。
“当然了,不管有多少捕奴队在马格领周围打转,在你们数千名的数量里面,肯定有部分能够撞到好运,平平安安的返回绿海森林或丝带平原去,可你们问一问自己,就算你们回去了,那你们还能回到原先、回到被捕奴队抓到之前的生活里面去吗?”
就好像是看不到两族奴隶代表的脸上表情一般,白赢他再次残酷的给奴隶代表们的脆弱心灵以致命的一击。
接下来,当那些奴隶代表纷纷低下头去,陷入幸存者愧疚的微妙心理时,白赢他突然再次把灵魂战矛一顿,讲出了最后一句话来:“想想看吧,你们回去之后,那些枉死在人族土地上的同伴、族人,他们的亡魂永远都会缠着你们不放,你们的心永远不会获得平静。”
“够了!不要再说了!”那些奴隶代表还没有爆发,旁边的维多利亚却首先尖叫了起来,她死死捂着自己的耳朵,白赢所说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蹲在了地上,此时此刻维多利亚对白赢的全部评价就是恶魔、彻头彻尾的人族恶魔。
大约3分钟之后,一个满脸都是皱纹、嘴边毛发都已经全白的狐族老人他就站了起来,在旁边一个弱小狗头人的搀扶下,缓慢缓慢的来到了奴隶代表最前面,一双经历沧桑的浑浊眼睛盯着白赢,一时半刻都没有开腔讲话。
时间又过去一分钟,见对方丝毫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心中焦急的白赢就只好无奈的问了起来:“……专门走过来,你不会是为了看看我的样子吧?”
“辣条大人,如果我们留下来,那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在矿场和打铁作坊里面工作到死?还是充当你个人的宠物和玩具?做你侍从团的死囚兵?”狐族老人终于开口了,但是他的声音却非常难听,感觉就像是一个大气囊在一丝一丝的漏气一般。
“……这些事情轰蹄和维多利亚没有告诉过你们嘛?”白赢皱着眉头反问,眼神儿隐晦的在狐族老人咽喉处瞟了一眼,结果却发现狐族老人的脖子上受过重伤,在稀薄的毛发下、三道狰狞的陈年旧伤几乎横贯了脖子。
“他们已经说过了,但我还想听大人你亲口说一遍。”狐族老人坚持的强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