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意动,沈倾城刚才已经动了情,身上的大手没有一刻停歇地爱抚着,将她柔嫩的肌肤揉捏成各种不一的形状,因为此时的特殊位置,她能看得一清二楚,身体就愈发敏感,忍不住扭动起来。
像是无声的邀请,冷啸风再也压抑不了,借着水的动力,顺势挤入她,突然的感官刺激让两人皆忍不住哼了哼,沈倾城无力地阖上眼,任由他捧着自己一下下地侵入,身心更加贴近彼此,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两人都是无限地投入,狭小的浴池里水不停地拍打着大理石壁,不时有水花溅出,像是在谱写着激越的乐章……
沈倾城缓缓睁开眼,只觉得身上酸痛得厉害,微微动了一动,腰上一只大手紧了几分,无间隙地贴着她的肌肤,还有意无意地在她纤腰处揉了揉,熟悉的触感那样清晰可现,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宝贝儿……这么早?”冷啸风咕哝一声,习惯性地将她往怀里带了下,紧贴着她的后背,两人又是紧密地贴着,严丝合缝。
沈倾城羞赧不已,这个男人太粘人了,这会儿她已经感到,他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她想拉开一点距离,却连手指头动一动都觉得困难,不由嗔怒地横了他一眼。
“别皱眉,会长皱纹的!”他闭着眼嘀咕了一句,沈倾城无语,诧异之余,嘟着嘴找茬:“长了皱纹又怎样?你敢嫌弃本姑娘!”
冷啸风睁开眼,就见一个睡美人脸上染了薄怒,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离他的眼睛不足一公分,他想也没想就含住它,舌头轻车熟路地往里探,好一阵缠绵之后才放开她。
惩罚性地在小嘴上啄了一下,他紧盯着她的眼睛:“宝贝儿,确定你还是姑娘?”他意有所指地眨眨眼,大手抚上她前面软软的山峰,漫不经心地揉捏着。
沈倾城陡然一红,伸手拍他的手,佯怒地不再理他。再没有比他脸皮更厚的男人了,他分明就是故意逗她玩,到时候又好找借口“欺负”他,她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冷啸风知道她不上当,虽然心里有种想狠狠将她压下的冲动,却强压下冲动,扳过她的脸颊,柔声道:“宝贝儿,今天怎么不着急了?”
自从回京后,因为有了萧婉,她每天都早早地起身去给她请安,虽然下人们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却知道王妃对这位静元师太极为看重,每天都要过来陪她说话。
沈倾城睁开眼睛,看着他道:“我看娘像是有心事,昨天我去了那么久,她心不在焉,整整一下午也没说几过句话。”
萧婉心事重重,沈倾城很担心,她本想找他商量一下的,结果昨晚他就回来晚了,然后两人甘柴猎火就将这件事忘到脑后去了。
冷啸风脸上的表情也冷了几分,想起昨天听到的消息,大概明白了,闷闷地道:“淑妃有喜了。”
后宫妃子有喜,这本是很正常的事,但听冷啸风的口气,沈倾城就觉得不寻常。
“淑妃有喜了?”她诧异地重复了一遍,淑妃一向低调,大多数时候默默无闻,虽然占着四妃的位置却像是个隐形人一样,可是自从上次元宵宫宴之后,沈倾城就分明感觉到她并非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
冷啸风闷闷地点头,他倒没有什么,只是淑妃一直盯着倾城,这让他很有些反感。
“淑妃曾跟我说过几次,让你进宫去说话,我直接推了。”
沈倾城垂了眼,他一直没跟她说过,这次却说出来,看来这次是推不掉了,“我知道了。”
说来有些好笑,淑妃腹中的孩子,若是将来能顺利生产的话,该要叫他们哥哥嫂嫂的,淑妃拿着这个挡箭牌来要挟自己的话,怎么说都十分怪异。
“父皇还未宣布这个消息,想必今天大家就会知道了。”而在这之后,朝贺的人就会很多,淑妃这个时候宣召,沈倾城不去也得去。“你进宫后,多留点心就是,不外乎就是那些手段,入口的东西记着些,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不要应,一切有我。”
冷啸风叮嘱了很多,沈倾城都一一记下,冷啸风一直是惜字如金,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字,可在她面前,甚至有点婆婆妈妈了,沈倾城感觉得到他的呵护,满心都是暖暖的。
“等一会儿我们去看看娘,看见你她会高兴些。”
冷啸风挑眉,不在意道:“有你这么贴心的媳妇成天伺候着,她怎么会不开心?”
沈倾城无语,“媳妇再好也是不一样的!”
冷啸风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还是听了沈倾城的话。两人起床过后,简单吃过早饭就去了萧婉那边。
浣秋在院子里晒被子,见冷啸风和沈倾城过来,连忙上前蹲身行礼道:“给王爷和王妃请安!”
沈倾城抬手让她起来,“怎么这时候晒被子?”她记得,萧婉来的时候,床上所有被辱可全都是新的,晒被子一般要到六月,现在才不过五月呢。
浣秋目光微微一闪,觑了眼冷啸风,沈倾城看出她有话要说,招手让她靠近。
“是师太,不小心把茶水打翻了。”浣秋低着头小声道。
沈倾城拧眉,萧婉不是冲动的人,怎么可能?
“到底怎么回事?”冷啸风冷声道。
浣秋瑟缩了一下,如实道:“不知怎么的,师太昨晚有些心不在焉……”
“行了,你退下吧!”沈倾城看了眼冷啸风,两人都明白怎么回事,“让小丫头来帮着点。”
浣秋松了一口气:“没事的,这些事奴婢以前常常做。”
说着对二人行了礼,抱着被子就去了太阳底下。
冷啸风眉头打了结,闷闷道:“没想到真如你所想,我以为她已经放下了。”
沈倾城朝他一笑:“或许是其他事呢。别担心!”
两人相携进了屋,萧婉坐在榻上,手里转着佛珠,两眼闭着,看着很平静,微微皱起的眉头却显示了她有些莫名的情绪。
浣纱将下人们都打发了下去,站在门口守着,留三人在里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