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天珣此刻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小妻子这变脸似乎也变得太快了吧?还有,什么叫他到底有没有女人?燕天珣很想敲开她的小脑袋瓜子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揉揉离他远点脑袋,“媳妇儿,你说你这到底想的什么呀?身体还疼吗?要不要洗澡?”燕天珣说完,掀开被子就准备帮凌天阳穿衣裳。
凌天阳一个激灵,丫丫的,被子下面的她可是什么都没穿,光洁溜溜的,赶紧捂紧被子,离燕天珣远远的,“你走开,我起床!”
燕天珣好笑的看着凌天阳,不说话,也不离开,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她,双手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凌天阳那个气啊,这个死男人,是不是真的吃准了她害羞,就是不敢起床?
“媳妇儿,我们两个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有什么不能看的,再说了,你身上哪点我没有看过?媳妇儿,快点起来吧,你要是再慢一点,为夫来帮你!”
凌天阳牙痒痒的,她怎么没有早点发现燕天珣其实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禽兽呢?狠狠的白了燕天珣一眼,“把衣裳给我!”
燕天珣笑着摇摇头,走到床前的屏风那里取下几件新的衣裳,这些都是他今早上准备好的。凌天阳接过衣裳,还是不死心的看了燕天珣一眼,见他没有要走的样子,这才不甘心的穿衣裳,她尽量全部衣裳都在被子里面穿,可是最外面的那裙子,穿来穿去都没有找对,要么就是袖口当成领口,反正怎么穿都觉得自己穿错了!
正当凌天阳纠结时,一双大手掀开被子,开始为她整理起衣服来,凌天阳开始还不好意思,很快便习惯了,正如燕天珣所说他们是夫妻,是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人,看就看吧,又不是没有看过,何况,这会儿她该穿衣裳都穿好了,没什么不能看的。
穿好衣裳,凌天阳双腿刚刚站起来,一个踉跄,要不是旁边有燕天珣护航保驾,肯定摔倒在地,“媳妇儿,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燕天珣半搂着凌天阳,有点着急的问着。
凌天阳强忍着腿间的疼痛,牙齿咬的紧紧的,白了燕天珣一眼,“你说呢?”这个男人真是的,要不是他,她会这么狼狈吗?
燕天珣摸着鼻尖,笑得有点歼诈,随即,一把将凌天阳抱上床,说道:“媳妇儿,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拿饭过来!”
等凌天阳吃完饭,燕天珣就坐在床边,凌天阳想睡又睡不着,燕天珣就坐在她的身边,一股男性特有的阳刚气息一刻也不间断的往鼻尖里面冲,又让她想起了昨晚那一幕幕面红耳赤的画面。
既然睡不着,凌天阳也不想睡了,侧过身子,眼睛圆圆的盯着燕天珣,笑着问道:“相公,到底在我之前你到底有没有女人嘛?”
凌天阳这声相公叫的十分逍魂,燕天珣十分受用只是后面听到燕天珣的问话,一张脸黑的严重,歪过头,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
凌天阳不死心,既然你不想我睡觉,那你也不要好过了!凌天阳承认自己有点幼稚,可是,她身体酸疼,只好躺在床上休息,哪里都好,只是有点无聊,才想打趣燕天珣。“相公,你该不会真的有女人吧?相公,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啊?”凌天阳一副哀怨的样子,杏眼眼波荡漾,看得燕天珣心都软了!
“胡说什么?”燕天珣严肃着一张脸,“什么好妹妹?我只有两个妹妹,你不是都知道吗?”
看着这么严肃的燕天珣,凌天阳差点没忍住,“我说的是情妹妹!相公,你真的没有其他女人?”
这回凌天阳没有等来燕天珣的回答,而是等来了一个热辣辣的吻,燕天珣俯身,狠狠的咬住床上人儿的嘴唇,这丫头,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调侃起他来了!惩罚似的狠狠的将凌天阳的嘴唇蹂、躏了一番,燕天珣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那张嫣红的唇瓣,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着前面那架荷塘月色的屏风,咬着牙说道:“我没其他女人!”
凌天阳躲在被子里面,吃吃的笑了,很幸福,很幸福!
自从那日之后,开了荤的男人简直就跟个饿狼似的,凌天阳现在有点害怕燕天珣这个男人,一到晚上,这男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愣是将她从里到外狠狠的吃了个遍!
穆氏和凌天阳的关系虽然改善了一些,依旧没能消除穆氏对她的不满,而穆氏也实现了那日她说的话,每天都让凌天阳被女戒,不仅如此,还要抽背,背不出来就要罚写字!凌天阳简直苦不堪言,因为毛笔字是她的硬伤。
二月初十,早早的吃过晚饭,凌天阳苦逼的坐在桌子前面,眼神无比嫌恶盯着桌上那几张宣纸,手中毛笔总是不停使唤,这笔不是轻了就是重了,一张纸下来,她愣是只写了几个字!
“媳妇儿,你在写字呢?”燕天珣洗完澡,一进来就看到他的小妻子一张小脸哭丧着,手里恶狠狠的抓住这那支得罪了她的毛笔,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凌天阳回头看来一眼燕天珣,发狠似的将毛笔丢在桌上,然后瘪着嘴,委委屈屈的说道:“相公,怎么办啊?你帮帮我好不好?”
看到自家小媳妇儿这个样子,燕天珣本来很想笑的,但还是忍着没笑,凑近一看,她的左手边放着一本女戒,右手边一张宣纸,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几个字,刚开始她还没有认得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凡为女子,当知礼数。女客相过”后面就没了,不用想也知道,后面的肯定没有背出来。想到这几天,他的小妻子连厨房菜园子都很少去了,天天被逼着看女戒,这正是他亲娘的杰作,看看自己媳妇儿这几天的脸色,是越来越臭。
“媳妇儿,要是我帮你写,你信不信,明天你罚得更惨?”燕天珣不是哄她的,既然上次他娘亲自说了要好好调教一下阳阳,依他娘的性子,要是自己帮忙了,她肯定更惨!“媳妇儿,你今天要写几遍?”从第一次背错开始,到后面默写不出来,他娘罚得就越来越狠,不知道这次要抄几遍。
说到这个,凌天阳差点哭了,丫丫的,整人不是这么个整法,她快要哭了!嗓音带着点哭腔,努力吸了吸鼻子,“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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