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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文,我也不知道它算个什么(1 / 2)

谢谢 一颗萝卜 大大送的棒棒糖。

光说“谢谢”不顶用,总得来点什么,但加更是不可能的……翻翻文档,除了一堆忠犬的番外,好像也只有这段能贴上来了。

关于小狐狸父母的初遇,之前一时兴起之作,没后续……

################狐言################

“阿嚏!阿嚏!”

研磨得细细的药粉倒入杯中,一秒就融进水里,苦涩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艾凌拿指甲盖那么大的勺子搅着褐色的药水,走向女儿的小木床。

大夏天的,小狐狸居然感冒发烧了,现在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半睁着眼,吐着粉色的舌头喘气。她忽冷忽热的,艾凌就没敢开空调,房间里很热。

“来,吃药了。”

艾凌抱起浑身火热的小狐狸,坐到大床边,开始喂药,可小狐狸根本不配合,她不是第一次喝这个药了,知道它的苦,艾凌怎么撬也撬不开她的嘴。

“啊——张嘴,你乖一点,喝了药病才能好。”

“不要……呜……咕噜噜噜……”艾凌趁女儿张嘴哭倒进去一勺药水,小狐狸含着就是不吞。

“不许吐出来!”她话还没说完,小狐狸直接把药水吐了,哇哇大哭。

“唉……”艾凌无奈,抽了几张纸擦干被吐出的药水。小狐狸浑身汗湿了,她额头上也满是汗水。这是小狐狸出生以来第一次生病,她没什么喂药经验,上一次喂药是她强灌的,小狐狸吐了一半,她是既心累又心疼。

这么小的孩子啊,生病就是折腾人。她正准备再灌一次药,房门开了,穿着军装的赫尔墨走进来,边走边解衣扣。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艾凌看了看墙上的钟,10:45,正是上班时间。

赫尔墨脱了外套,扔到床上,“小祖宗不是病了吗?来,我来抱。” 孩子病了,他上班也不放心,不如早点回来。

赫尔墨抱过小狐狸,给艾凌使了个眼神,艾凌端着药站在一边,安静等待。

“爸爸……”小狐狸用泪汪汪的眼睛看了爸爸一眼。

“宝宝难受吗?”他摸了摸女儿汗湿的额头。

“难受……”小狐狸又想哭。

“热不热?”他走到书桌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扇子,扇了扇风,小狐狸舒服得闭眼,毛发飘了起来。

赫尔墨的准备工作做完,开始讲道理,“宝宝,爸爸告诉你,不吃药病就不会好,你就会一直一直这么难受,没有力气玩,没有胃口吃好吃的。”

小狐狸小小声:“呜呜……好苦……”

赫尔墨引诱她,“药是很苦,但是苦一下就过去了,喝完药我们喝甜甜的糖水,好不好?”

小狐狸还是哭,看来诱惑不够大。

“等宝宝病好了,爸爸带你去吃冰淇淋,吃糖果屋……宝宝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现在,乖乖张嘴,一口把药吞下去就结束了,你最乖了。”

赫尔墨调整好姿势,使得小狐狸在他怀里不能动弹,艾凌配合着走上前,舀起一勺药水,送进女儿嘴里。

“咕噜——”小狐狸在爸爸的夸奖声中吞下药水,苦到眉头都皱在一起。

“真棒,还剩一口,再吞一次就好了。”

艾凌换了一个大人用的勺子,这个方法骗小朋友格外好使。

“呜……”小狐狸觉得自己吞了好几口,可药还没喝完,又开始挣扎。

“好了,好了,让妈妈去给宝宝泡糖水,我们先喝一口白开水。”赫尔墨拿过旁边的奶瓶,塞进女儿嘴里,小狐狸大口大口吞咽,为了冲淡嘴里的苦味。

艾凌喂好了药,放松下来,转身去泡糖水。不过两分钟,她端着糖水回到房间,女儿已经睡着了。

屋内的窗帘透着微光,赫尔墨拖了张椅子坐在床边,身上衬衫的扣子半解,长指捏着扇柄轻轻摇着,小狐狸盖着被子趴在小木床上安静地休息。

燥热的空气好像随着赫尔墨的动作消散了,她端着糖水喝了一口,怪异的甜,她好多年没喝过这种东西。

赫尔墨感应到她的目光,抬眼,勾手,让她过去。艾凌摇摇头,站在远处看着这对父女,突然感觉很美好。

她曾经以为赫尔墨不喜欢孩子的,两人结婚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要孩子,后来年龄大了,父母催着,才有了纤尘。可现在,这个男人在给女儿扇扇子,一下一下,不急不缓,哪里是不爱呢?简直是宠到了骨子里。

这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赫尔墨给她的感觉一直在变,她从排斥他,敌视他,无视他,到后来,接受他,习惯他,用了彼此将近五分之一的生命,如今想来,有些不可思议。不是对自己的转变感到不可思议,而是对他的坚持感到不可思议,以及,他的一见钟情。

……

“老婆,你笑什么?”

艾凌捧着杯子乐不可支,赫尔墨奇了怪,有什么好笑的东西吗?

艾凌吸了一口气,小声说:“咳,没什么,只是想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是狼狈地滚进她家的,毫无形象可言,然后,她刚刚脑中灵光一现,怀疑赫尔墨在滚进她家的途中,撞到了脑袋,才会喜欢她。

那大概是他活到现在最狼狈的时候了吧???

赫尔墨被艾凌这么一提醒,也想到了那一天,运气奇烂又奇好的一天……

二十四年前,一个同样炎热的夏日,狐族的军事官到狼族办事,因为敌不过家中两个孩子的纠缠,便带着孩子到狼族观光。

虽说是观光,但因为两族关系不太好,兄妹俩只能坐在车里看风景。

迦默还好,她年龄小又听话,扒在车窗上看看就够了,可对于处在贪玩年龄的赫尔墨来说,看看远远不够,因此他趁父亲和人谈事的时候,偷跑了出去。

谈事的地方略荒凉,赫尔墨东瞧瞧,西晃晃,一个人兴奋地玩耍,他实在没料到,自己会碰到带着小跟班在自家地盘作威作福的祁连臻小朋友。

“老大,老大,前面有一只狐狸!”

祁连臻嘴里叼着棒棒糖,一听跟班汇报,立刻来了兴趣,但苦于没手拿棒棒糖,他只能含糊不清说了一声:“追!”小跟班撒腿就跑。

山林小路上,雪白的狐狸跑在前,身后十几处米,三只狼在追赶。

祁连臻还不知道自己犯了打草惊蛇的错,无比兴奋,他把赫尔墨当做猎物追捕,而形影单只的赫尔墨知道自己无法以一敌三,只能拼命地跑。

但这么跑终究不是办法,狐狸跑起来不如狼快,赫尔墨迟早会被追上。

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赫尔墨分散注意力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就这么两秒,他的脚悬空了。

失重感传到脊椎,等他的身体反应过来,已经掉进了洞穴。

曲曲折折的洞穴,赫尔墨一路翻滚,“啊!啊!噢!”他被撞得叫出声,一阵头晕眼花后他终于砸到了坚实的地面。

“咚!”地上扬起一阵灰。

“嗷呜!!!”

他似乎砸到了什么东西,会叫的,但他的眼睛暂时看不清。

他在地上趴了会儿。

“wu——”有什么东西在他耳边怒吼,他甩了甩脑袋,定睛一看,一双浅褐色的眼睛恶狠狠盯着他。

这是一只……狼。赫尔墨反应过来,不是刚刚追他的那几只,眼前的这只,明显小很多,大概只有他一半那么大,眼神虽凶,却不足以构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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