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个职业杀手要杀你，季先生也拒绝跟我们警方合作吗？”
愣了一下，听懂了季夜明话中的意思，李局眉头皱得更紧，沉默了片刻，试探性的追问。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张警官了，我不认为有我姐的下属和景少容双重保护下，会有人能够对我造成任何的伤害。”
懒懒倚靠在椅背上，季夜凝再次换了一个姿势，挑了挑眉，轻笑道：“别说什么夜盟洗白这种话，你我都知道，正当防卫可不管那些。”
“……那季先生要如何才愿意跟我们合作？”
李局脸色越发的难看了两分，紧皱着眉头看着季夜明，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不喜欢被人监视，既然是合作，那么，得把我们放在平等位置，不要用什么保护者的姿态来跟我谈判，我呢，这人吃软不吃硬，这招对我不好使。”
那时间可不是光说给李局等人听的，她也是在提醒自己，要抓紧时间。
“你们想抓那个杀手凶手，我要他手里的那份资料，本质上来说，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矛盾，完全可以合作，但……”
一改之前的慵懒，季夜凝坐直了身子，淡淡然的说道：“但你们总想占我便宜，让我无偿的去做那钓鱼的饵，这就太不厚道了，传扬出去，恐怕贵警局又得出，在这帝都大出风头了。”
季夜凝一点也不担心这么说会惹怒眼前这人，让他直接愤怒的将自己扣押在这里。
诚如她所说，留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可不多，除非警方放弃抓捕那个嚣张的凶手的执念，否则，他们是不会轻易跟她撕破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