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记得的，已经全部都说了出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他的姐姐？
这么想着，季夜明略有些担忧的看向季夜凝，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姐，我……能帮到你吗？”
“你很棒，帮了姐姐一个大忙。”
闻言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季夜凝心疼的搂紧了季夜明，非常肯定的回答了他。
“能帮上你就好。”
轻松了一口气，季夜明整个人放松下来，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季夜凝，沉声说道：“姐，我怎么样都没关系，你可千万别为了我以身犯险，万一你出了事，我会内疚一辈子的，你忍心我一辈子都活在内疚中吗？”
他很清楚，他姐既然问了当年的事，肯定是想要回应那个神秘的职业杀手的事，还从他那里拿到当年的事情经过，帮他澄清。
但想也知道，那个人绝对来者不善，不安好心。
他是想要清白，但他绝对不希望这清白是拿姐姐的安危换的。
“放心，姐姐有分寸呢，不会乱来的。”
又是一愣，回神之后，季夜凝好笑又好气的抬手揉了揉季夜明的脑袋，无奈的瞪了他一眼，柔声回答。
“喂，姐夫，我把我姐交给你了，你可盯紧了，千万别让她出危险，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不是他不相信他姐，而是他和景少容一样，都知道他姐是那种一旦涉及危险就会不管不顾的冲在最前面，将所有人都保护在她身后。
四年前他经历过那样绝望的一幕，四年后，他不希望再经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