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收回手，景少容无奈的叹口气，凉凉的开口。
“好……好用就行……”
紧皱起眉头，闷哼了一声，季夜明弯下身子，额头上的冷汗大滴大滴的滚落，他抓着浴桶壁的手用力到泛白，饶是这样，还是无法抵御好似来自骨髓里的疼痛：“啊——”
原以为那药已经让他痛到了极限，没想到浸泡了这么久，竟然还能更痛，远远超过了他的承受力。
“还好吗？”
很是心疼的看着惨叫出声的季夜明，景少容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心里也不太好受。
“唔……我还……啊——还好……”
仰起头，又一声惨叫之后，季夜明才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整个人都快痛虚脱了，身子不受控制的往浴桶里滑，好在景少容反应够快，直接伸手将他从水里捞上来，这才没有让他呛到水。
“不……我不出去……”
痛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季夜明在景少容准备将他抱出浴桶的时候，手一抓，牢牢的抓住浴桶壁，虚弱的低喃，任由景少容怎么拉扯，就是不放手。
“我们循序渐进，好不好？”
浸泡了四十分钟，这对于一个大病未愈身体处在极度虚弱的病人来说，已经非常了不起了，而从现在这个状况来看，季夜明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可季夜明显然还不愿意放弃，景少容总不能强硬的掰开他的手，强行将人带出来吧。
所以，没有办法，他只能放柔了声音，轻声哄劝着，试图让季夜明自己放弃。
可惜，他低估了季夜明的固执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