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或许他发现了，可他不能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又或者他还有别的什么目的，需要拖住她，所以，才会一直东拉西扯的，给她布下迷魂阵。
可惜，不管他打了什么主意，季夜凝都不会轻易就上当的，她现在只是很好奇，待在外面的程波又在干什么，是不是也在调查跟季夜明有关的人呢？
不过，现在想那些也没用，她还是专心应付眼前这只老狐狸比较好。
“你说……会不会跟钟柏轩有关系？”
没有理会季夜明的话，张全挑了挑眉，试探性的抛出一个重磅问题。
“张警官，我真的不清楚。”
轻摇了摇头，季夜凝一脸的无奈，看着揪着那个问题不死心追问的张全，遗憾的耸了耸肩。
“聊了这么久，要问的也差不多了，你有没有想到什么要补充的？”
听到敲门声，张全挑了挑眉，收起手里的本子，看着季夜明，沉声说道。
“没有。”
当她傻吗？
主动将把柄送到这个张警官手里？
想什么呢！
季夜凝始终保持着淡然自若，完全没有因为最后阶段而松懈，依旧严防死守，不在最后时刻被张全抓住小辫子，露出马脚来。
“那好吧，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谢谢你的配合。”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张全也不遗憾，轻笑着站起身来，感激了一句，就站起身来往化妆间外走，可走了两步，忽然暂停，扭头一脸疑惑的问道：“对了，季先生，你既然决定复出，为什么不走歌手那条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