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两个人？
谁跟谁？
南宫玥点了点头，却满脑子问号，就他所知，季夜凝身边有自己的情报网络，很多消息根本不需要通过他就能查到，他也没有自负的认为自己手里的情报网全球第一。
他只是很好奇，为什么季夜凝没有利用她手里的情报网查？
仔细想来，好像她的情报网没有覆盖到华国，她基本上在华国的情报消息都来自于他，这是不是说明，大嫂对他还是很看重的？
南宫玥心情大好，眼底都染上了笑意。
“苗絮絮和王淼。”
沉默了片刻，季夜凝轻叹口气，给出了答案。
“耶？他们不是……”
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南宫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都忍不住拔高了两度。
“嗯，他们是我的助理。”
没等他将话说完，季夜凝就点了点头，给了一个很肯定的答案。
“夜明啊，你为什么要查他们？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玥倒没有开口，白玉就已经忍不住惊呼出声，他没记错的话，那两个人可都是季夜明的助理，他还见过其中一个呢。
“……”
季夜凝看了眼白玉，他不知道的事情很多，要是全都解释起来的，说上三天三夜怕是都说不完，可看他那个样子，显然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样子，季夜凝顿时就头痛了。
“白玉，你是女人吗？”
看季夜凝一脸的为难，景少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凉凉的嘲讽道：“问题这么多？要不要给你买套十万个为什么回去好好读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