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食言。”才怪。
季夜凝没忍住，又翻了一个大白眼，她就不懂了，这张利到底哪里来得脸，在她面前上蹿下跳的。
当然，季夜凝一点都没有是她故意撩拨的觉悟。
“对啦，cheesia小姐既然在国内，可有听到什么有趣的新闻？”
约定好饭局后，张利终于有心思绕到正题上了，好似刚刚想起来一样。
“张总真会说笑，最近我哪里有心思关注什么新闻啊，满脑子都是撤资这事，也就你张总打电话来我接一接，换成无关紧要的人，我恐怕接都不会接。”
似乎搞定了心里的一件大事，季夜凝的语气明显轻松了不少，连话都长了不少。
“那是cheesia小姐没早点联系我，不然，哪会这么苦恼？”
好似有很大的背景，张利腰板都直了几分，他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
不过，他现在跟钟家攀上了关系，他还被委以重任的派到意国这边谈一笔大生意，短时间内，这种合作关系不会有任何问题，他确实背景变大了。
“这不是之前跟张总不熟嘛，不好意思麻烦你嘛。”
好似失忆了一样，季夜凝只字不提上次两人亲昵的聊天，没办法，她身边坐了一个打醋坛子，知道她上次那个态度跟张利说话，恐怕又要发飙了。
“这不熟还不好办嘛，咱们多约上几次，不就熟了吗？”
张利也没介意cheesia这话的疏离，相反，他心里非常高兴，这说明他之前的策略已经成功了，这cheesia小姐对他改观了，有了结交之意。
这可是一个好消息。
“所以，我这不是麻烦张总了嘛！”
季夜凝轻笑了笑，并没有正面接口张利的话，却又给了他一个念想。
“对对对，这一来二去的，咱们就是朋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