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他都可以容忍,唯独不允许诬陷他身边的人碰那个玩意。
很明显,这个男人和陶雪的做法触及到了景少容的底线,他隐隐已经动了杀心。
他这话可不是单纯的威胁,而是他真的动了这个心思。
反正该知道的,他差不多都知道了,有没有男人手里的证据对他来说没什么影响,只要钟柏轩还继续干那违法的事,他顺着这个方向查,迟早能找到他想要的证据。
至于他那所谓的口供,就冲他跟钟柏轩情人间那斩不断的关系,就没有任何价值可言。
“不要,求你不要把我交给钟先生。”
咚咚咚的冲景少容磕头,恐惧的哀求,男人太清楚了,一旦落入钟先生手里,他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惨。
“东西。”
懒得跟他废话,景少容森冷的开口。
“不在我身上,我将它放在了银行保险柜里,只有拿着我的印章才能拿到。”
这个时候哪里还敢隐瞒,男人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给出了答案。
“我耐心不好,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墨绿色的眼眸森寒的锁定住男人,景少容微微挑了挑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整个大厅诡异的陷入了寂静之中。
“印章在我住的房子的书房里,是一个羊脂玉的私章,密码是……”
被那么淡漠的眼神注视,男人觉得空气都稀薄了许多,紧抿了抿唇,眼底闪过纠结,最终还是没忍住,将一切和盘托出,再不敢隐瞒。
在景少容移开视线之后,他才敢大口大口的呼吸,颓然的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派人将他送去东方那边,他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