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当傻子呢？
这个人是陶雪的经纪人，而陶雪是那位钟先生养的人，这钟先生是帝都四大家族之一钟家的家主。
以他那个身份，就算陶雪身上不那么干净，应该也不会牵连无辜的经纪人，而现在从这个经纪人的话语里，季夜凝想也知道，他肯定背着那为钟先生跟陶雪发生了点儿不可描述的事，惹火了钟先生。
季夜凝疑惑的，是他为什么会向她求救。
从某种意义来说，季夜明跟这位经纪人应该算是仇人，正常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向自己的朋友求救，再不济也该是第一时间想办法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而不是向跟自己有仇怨的人求救。
这个脑回路，她是真不能理解。
“……是钟先生。”
被噎了一下，但男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倒也没有再继续隐瞒下去。
他心里很清楚，一旦失去了季夜明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很有可能他的性命就要交代在帝都的某个犄角旮旯里了。
他还这么年轻，并不想死。
“这可不好办啊，钟先生可不是一般人，如果你拿不出足够打动我的东西，我是不会冒着极大的风险跟他作对的。”
虽然她并不惧怕那位钟先生，但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丢掉自己的性命，这样的傻事，季夜凝也是不会干的。
“这……我知道你跟白三少的关系很好，我手里有个东西他应该会有兴趣，你……能帮我约他见面吗？”
被季夜明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但为了活下去，男人脑袋转的很快，“作为报酬，我将能证明你清白的东西给你。”
“这我没办法马上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