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晚了的族公在一边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邓海东回头一笑:“不把他们打造成真正的一个整体,知晓荣辱与共,去了这些少年心头其实根本不值一提的芥蒂,来日如何能齐心协力振兴家族?”
“那为何要跑?”
“健身,可让气息悠长,能跑自然能劲久。”邓海东看着一群老头淡淡的一笑:“斗气再好,也是后天所得,而身强体壮的武尉一定打的过本体实力不如他的同等对手!不练体魄如何能行?”
邓世平说道:“往日也练。”心中却是有些不满,本以为海东儿今日教他们武技,没想到却是在穷折腾。
“就每日一个时辰的摔石锁,拿大顶?流汗了力气长了就算健体了,那我武尉邓家是耍戏的吗?”邓海东恼火的道,这破地方的些古武训练方法实在落后,他对体能和培训可是权威,他讨厌权威但更讨厌别人挑衅他的权威。
说完他拍出了后半夜自己爬起来写下的训练计划,逐日逐月,各项细分,至于器材单已经丢给了平三,上面有器材式样图纸,以及质地要求,还准备了上百件的负重沙衣绑腿。
“这些有用?”邓世平问道,他看着这些闻所未闻的办法,邓海东一笑:“族公,你双手抱头标准下蹲再起立,不运斗气一百次给我看看。”
半响之后猴爷精神抖擞挑衅的看着邓海东,邓海东不屑一顾:“双手撑地,身体笔直,双腿并拢腰不可软,连续一百次。”
猴爷不多久后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额头已经有汗珠滚落,邓海东赞道:“体力不错,好,现在原地高提膝至胸,只可脚尖落地,交错而为一百次。”
猴爷狐疑的看看他,看他表情不像是在玩笑于是咬着牙,发了疯一样的支撑着做下了,邓海东惊讶的看看他,于是又道:“那你再双手抱头,腿分开下蹲,然后原地努力跳高,这叫蛙跳,蛙跳一百次。”猴爷终于急了:“混账小儿,你耍我?”
邓海东扑哧一笑:“不敢了?”猴爷面皮发紫,咬着牙依言而行,于是跑回头的子弟们看着族公以一种怪异的姿态在那里蹦跶的时候,本已经跑的气喘吁吁的他们都眼前发黑,看看总教习在那里笑的焉坏,心想族公爷难道被这厮气疯了?
好不容易等他做完了,邓海东笑道:“如果我说再加跑六里,然后游水一里呢。”族公很想去试试,但是还是忍住了,邓海东认真的看着他又问:“如果说每名子弟能负重五十斤的情况下还做完这些,那么来日遇到厮杀时……”
“便是披上重甲,也能…”族公不由叫了起来,正史野史都流传着当年武侯平西爷帐下有那么一支精锐,身披重甲却行动自如,上马可冲阵,下面可结阵,攻时如水火,守时如磐石,是谓安西虎豹卒,开国至今享名九百余年而未曾一败!
邓海东哪里想到老头子又乱想了,他回头看着回头的人群,等他们气喘吁吁的列队站好了,邓海东翻了下名册,点出最后十名站了一边。然后不理会他们开始下一步要求,而猴爷玩剩下的这些孙子敢不听话吗?邓海东命令他们分两组,互相监督标准,再次鼓舞道:“有仇报仇啊,今天晚上悄悄告诉我,明天我收拾他,我不会出卖你们的。”
放完了这把野火,邓海东回头看看那十名子弟:“互相监督,各自加做五十!”听到居然是这个惩罚,十名甲等子如释重负,可是没多久他们就感觉到了这轻松简单动作在反复之下的压力,但互相之间虎视眈眈着,族公他们还在那边转悠,谁敢放松,只能咬牙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