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方法,他们还会想出另外一种方法,以保在那种情况下失败后,也有个挽救措施。
不过,这些伤脑细胞的事情还是等休息够了再说吧。
至于夜墨琛,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在小心地为月如霜盖好薄被后,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最近的时间都有些太过于紧张了,他的精神也了很是紧绷,但是,没有办法,他必须去把剩下 的事情给处理好。
他再到御书房的时候,南皇一个人坐在御案前批阅奏折,听见声音,抬眸看了他一眼,便又低头继续批阅奏折,直到将手边的几本重要奏折都给批阅完了,他才抬头看夜墨琛。
两父子视线相对,夜墨琛没有半分畏惧,南皇心下满意,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坐吧,总这么站着也不好。”
“是。”夜墨琛很是乖顺地坐下。
“南国的形势你应该大致有了一个了解了吧?”南皇开门见山地问道。
在其话音落下之后,也没有待夜墨琛回答,便又继续道:“现下,南国有很多势力都被老二给拉过去了,你必须想办法稳住剩下的那些势力,且,要有成绩,令人对你继承皇位一事无法反对。”
“父皇,若有心,随便一个理由便能将儿臣否决,儿臣曾是夜国的厉王,曾为了夜国出生入死,甚至杀了不少南国人,这是不争的事实,若然他们非要从这一点上面做文章的话,即便儿臣说之前那些年都是为了在夜国卧底,为了得到夜皇的信任,也不会有人相信,尽管要卧底,要得到一些重要的东西,就行付出相应的代价。”
“你没有自信?”南皇蹙眉。
“这与自信无关。”夜墨琛道:“父皇,儿臣只是现在的处境太过于尴尬罢了,很多事情,并非想,便能做到的,它需要一个过程。”
“你是在怪朕太心急了?”南皇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夜墨琛再次摇头:“并非如此,儿臣只是觉得不能太过激,惹了南空没什么,若是触 到了南宫炎的皮毛,那么,他发起怒来,那才是真正可怕的。”
“可是,朕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等待了。”南皇叹了一声,道:“早前,南空在朕的身上下了毒,这两年发作得越发频繁,朕估摸着没有几个月好活了,朕很希望在临死前将事情都给你安排好,但是,光靠朕一个人又不行,你的威信还不如慎儿,这样,朕如何走得安心?”
夜墨琛顿时震惊,他从来没有听如霜说过父皇中了毒呀,若是如霜知道,定会告诉他的,难道这是一种连她都看不出来的毒?
想到此,他的身上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南皇又道:“朕身上的毒无药可解,你和如霜都别费心了,倒是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让你收取民心,你回去收拾一下,与如霜趁夜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