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离开时,楚婳告诉他明天晚上不要过来了,他们下午要回林县一趟,一个星期后才回来。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他昨天晚上多留了个心眼,没有当即告诉楚婳他的决定,怕她拒绝时两个孩子又和她站在同一阵线,所以今天早他来了个突然袭击。
就在楚婳沉浸在惊讶中还没有回过神,苏锦年已经猜到她会拒绝了,遂抢先一步又说道:“我知道你不同意,但是你得替两个孩子考虑考虑,你们回来时行李肯定特别多,你又要顾行李又要顾孩子,万一顾不过来出现了闪失呢------”
尽管苏锦年说得也有道理,若是可能,楚婳也希望能有个人陪她一起去林县,但是这个人要是苏锦年的话她宁愿没人陪。
“如果你事事都要一意孤行,”苏锦年没有给楚婳任何拒绝的机会,略顿了顿又说道,而这次的语气显然比之前冷沉了许多,细细听之还夹裹着些许的威胁,“那我们之间的君子协定怕是要失效了,到时候只能走司法------”
话音落下,男人握住门把手的右手稍稍用力把虚掩着的房门推开了,而后转身看了一眼楚婳,一边提步离开一边说道:“我在下面等你们。”
“------”望着男人挺拔伟岸的背影,楚婳咬牙切齿,在心里把苏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他根本不是君子,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险狡诈小人!
还是一个厚颜无耻的小人,竟然威胁一个弱女子!
通过这两次的较量,双方的实力算是旗鼓相当,两个人都能拿捏住对方的软肋轻轻松松反败为胜。
像昨天晚上的苏锦年一样,最终楚婳也不得不投降,收拾了行李带着两个孩子下楼,乖乖坐上了苏锦年的车,和他一起去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