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对天发誓,她从没有想过要勾搭苏锦年,更没有给他下那劳什子的催~情~药。
她也不知道,那杯香槟里的催~情~药是谁下的!
但是,那杯香槟确实是她端给苏锦年的!
唉~楚婳长长叹了口气!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她。
解释越多,无疑就是越描越黑。
最后她只得沉默,而沉默就是默认。
如今在苏锦年眼里,在她爸妈眼里,她就是个千古罪人------
砰~
啊~
思绪纷乱至此,不知道楚婳是因为太过疲累了,还是回想起那段往事格外的懊恼,神情有些恍惚,没有看清楚脚下,一个不留神竟然踩空了,身子一歪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好在是最后两阶台阶,而且她又及时死死扣住了楼梯扶手,没有一头栽倒在地上,但是跪在台阶上的右腿被坚硬的棱角磕伤了,死死攥着扶手的右手心也被磨掉了一层皮。
身上原本就伤痕累累的,现在又添了严重的新伤,新伤加旧伤,楚婳感觉每一个毛孔都沁出刺骨的痛楚。
痛得她眼泪扑簌簌地砸落,半跪在那儿足足有一分钟都没有从疼痛中缓过心神。
可是,她不敢多停留,咬破嘴角忍着痛慢慢起身,走一步哀痛一声地朝大门口走去。
对于她来说,这里就是充满着血腥味的人间炼狱,多停留一秒钟她不被那个魔鬼咬死,也会被周围冷得彻骨的气流给冻死。
与此同时,寂静又散发着激烈运动过后的靡靡之味和烟草味的卧室里,听到那声凄厉的哀痛时,已经走进洗浴室光~祼着身子的苏锦年下意识退了出来,侧过脸来眯眸望着紧闭的门板,眉心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