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这一下真是有些摔狠了,温采动动手脚,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宋席远几步步下楼梯,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到了沙发上。
他一面为温采揉着手腕,一面沉声问道:“这样痛吗?”
温采摇摇头,又见他对自己脚腕施以同样的动作,随后抬眸探问,温采仍然说不疼。
“还好没有伤到筋骨。”他坐回沙发上,随后缓缓将脸凑向温采,低声道,“承认为我吃醋,有那么难?”
温采轻轻咬住唇,不知如何作答。
“嗯?”他伸手勾住她的下巴,不容她视线回避,自己则笑容愉悦。
“你是我的雇主,我没有吃醋的理由。”温采终于鼓足了勇气,淡淡道。
他的手指在她滑若凝脂的肌肤上滑过:“可是……我们还有另外一重关系呢?”
温采禁不住又红了脸,微微咬了牙:“你说过,作为床伴是各自生活,互不干涉,我更加没有吃醋的理由和必要。”
他眸色暗沉,却低沉笑起来:“我只说互不干涉生活,没有说过互不干涉感情。”
“总之我就是没有……”温采也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一味着急地想否认,话说到一半,大脑神经却突然被他的那句话切断了一般:“啊?”
他笑容愈发愉悦,慵懒地靠向沙发背,也不重复之前的那句,只是静待她的反应。
温采反应迟钝得要命,好不容易悟道一丝要领,却又因为他此时的态度而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