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佩佩后退几步闪过细碎瓦片的溅射,揉着右手警惕的望着木板上的破口,碗口大的破口处,一双平淡冷漠的眼睛也在注视着她。
“温文······”
“嗯?米妮今天这么得闲,有空到我的地盘来窜门?真的以为我这儿是自选超市么?”
整洁的白衬衣,笔挺的西裤,干净的长发透着隐隐流光,眉清目秀,淡然如水的温文从木板墙后面走了出来,话中带着一些调侃和威胁。
幕佩佩盯着温文死水深潭似的双眼,嘴角歪在一边,微微扬起下巴,眼角斜望头侧的屋顶,连多看一眼温文的兴致也没有。
温文走出来,将自己置于墙角,厌恶地看了碎瓦地面,不想让自己的鞋底踩在积灰上,扭过头冲靠在木板上的熊爷微微点头,没去管别人,又把注意力放在幕佩佩的身上,望着幕佩佩双手指甲轻皱眉头。
屋顶的破口是成均匀的圆形,仿佛有一只大圆规在屋顶上面划出一个大圆,属于圆圈之内的瓦片木梁都散落在地面,圆形的断口整齐如一,半截木头,半截瓦片,断口处光滑平整,该掉下来的一样不少,不该掉下的一分不多,这些都是幕佩佩凭她的双手做的。
“嗯···好吧··好吧···这件事儿算是我们做的不地道,你也打伤了我的人,你看,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吧?”
温文心中思虑良久,没有底气将幕佩佩留在这里,最大的可能就是两败俱伤,他习惯了用利益来衡量,没有利益只要坏处的事儿他是不做的。
“哼···说得轻巧,今天是你们惹到我头上,你们想要算,还得问我答不答应?”
幕佩佩对温文不假颜色,感觉右手已经不再像刚才一样麻木,眼中寒意渐甚,身子紧绷,准备随时动手。
温文抱着双臂,无所谓的看着幕佩佩,嘴角闪过一丝嘲讽,双手各执一柄锋利的飞刀,略带嘲讽的望着幕佩佩。
见到温文手中刀,幕佩佩犹豫了,刚才那两下,温文是隔着木板发射的,飞刀穿过木板之后卸掉了一些力道才撞在她的右爪,即使是这样,她也禁受不住飞刀的力道,特别是第二刀,将她的指甲砍出一粒芝麻大的缺口,毫无疑问,温文是个强敌,很强。
幕佩佩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武力压不过别人,她没有底气去要求什么,温文同她一样是进化者,她不知道温文真正的底牌是什么,想来也不会简单。
“你们先动手的,你们破坏了规矩,如果不想我闹到刘正华那里去,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幕佩佩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因为她比别人强,遇到了比她更强的人,她开始讲起道理,甚至拉上第三者造势。
温文知道不能太过分,幕佩佩一直表现的像个疯婆子,他不想喝这种女人纠缠,他是个有洁癖的,一想到幕佩佩是拉拉,他就感到恶心。
“没问题,三十吨大米,武器库里的武器弹药你们得十分之一。”
温文表现的很大气,三十吨大米对女兵营来说不算少,武器弹药哪怕只有十分之一也比女兵营现在掌握的要多的多。
幕佩佩没有再出声,这里不是谈事儿的地方,有些分配还是需要几个人坐下来慢慢商谈,几人同时将目光转向那个被他们遗忘的刘则同,刘则同不知道自己又成了中心,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帮乔娜穿好,在乔娜复杂的眼神中,又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要武器库的地址?我说,就在·······”
刘则同很光棍,幕佩佩的出现让他以为救星出现,各种武侠小说他都看过,里面讲述的一些情节和现在很像,倒豆子一样将武器库的地点说了出来,心中未尝没有一点幸灾乐祸,当初黄泉和吕小布的争执,他也听到一鳞半爪,武器库不是那么简单的。
熊爷找出地图,找到刘则同说的那个地方,测算了距离,跟黄泉车队返回的时间对上了号,温文与幕佩佩相对而视,又同时移开了眼睛,心中同时泛起恶心。
“唰······”
“扑······”
飞刀闪过,刘则同愣愣地看着心口的大洞,血水从心口喷射,殷红的鲜血飞到到同样傻愣愣地看着他的乔娜脸上,感受到脸上灼烫的温度,乔娜第一次感到心被撕裂的痛楚。
“扑通·····”
刘则同摔倒在地上挣扎,背后一个巨大的破洞中,一根根白骨交杂其间,背后的洞口要比心口更大,飞刀穿心而过,将刘则同射出一个对穿的窟窿。
“好了,这里没了不相干的人,我们可以仔细谈谈后面的事儿?”
温文表情依旧平淡,仿佛他刚才没有杀人,只是站在夕阳中看鸟儿归巢。
幕佩佩同样没有多看刘则同一眼,她只会觉得这个男人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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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难道是那句?
幕佩佩与温文正式结盟,结盟的地点就在女兵营,幕佩佩的会客厅内,幕佩佩带着赵小波,温文带着熊爷,幕佩佩的情人娇娇坐在一边替几人续茶水。
知道了武器库的地点,怎么去把武器取回来,不惊动其他人,是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幕佩佩的想法是女兵营不出面,她只要取回来的十分之一,至于如何去取,就是温文的事儿。
温文不干,幕佩佩这种做法是吃白食,若只是这样,他何苦跟幕佩佩结盟?双方在客厅里争执起来,两边的口水战让他们快速的消耗着娇娇手中的茶水。
娇娇从见到温文的第一眼起,眼睛就一直暗自放在温文身上,温文是个帅气的,有品位的男人,不管是言辞还是小动作,落在娇娇眼中都变成了完美。
娇娇原来是个明星,也曾见惯了帅哥,见多了,她的眼光自然高了起来,对她来说,光长得帅是没用的,还得有内涵,有品位,有风度,当然更要有家世。
娇娇本身并不是一个拉拉,准确的说,她是被幕佩佩霸占的,对于女女之爱,娇娇一直都是恶心的,无奈的是,她以前的身份在现在什么都不是,落到外人的眼中,她只是一只昂贵的花瓶,一个绝佳的泄·欲工具。
娇娇很美,这是她最大的自信,她一只在等待机会,希望有一天有白马王子将她救出去,如今,第三势力的首领出现,又是这么一位温文尔雅的帅哥,一直在恶心中煎熬的娇娇起了心思,默默观察着温文,越看越爱,不知觉,温文的影子占据了她的心。
“洗手间在那儿?”
温文站起身,茶水喝多了,有些不自然。
幕佩佩举起手,手指还没有指明,娇娇对幕佩佩说道:
“我带他去吧·······”
洗手间的位置离客厅不近,娇娇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心中忐忑,就像有只兔子藏在她的怀中蹦跳。
温文从洗手间出来,正用手绢擦手,见娇娇站在门口,先是微楞,点了点头,就要越过她继续回到客厅。
“温先生,能耽误您一点时间么?”
娇娇双手交叉收在心口,做祈求状,秋水似的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一脸淡然的温文,温文的眉间不可察觉的微微收缩一下,嘴角含笑,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