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
今天晚上我不回来了,所以我在临走的时候把冰箱里剩下的食物都吃光了,你需要到楼下的超市补货,记得买泡面的时候买那种特别辣的,再买一些水果。
另:厕所的卫生纸也已经用尽,记得一起买回来。
丫头
今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丫头已经习惯我叫她丫头(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她对于这个名字十分的抗拒),我也被她安上了一个“猪”的名字,不过看完她的留言,感觉上我的名字应该让给她。
今天又是一个人的日子,我很放松的用跳的方式上了沙发,然后将进门没来及换的鞋子直接甩到门口,自从丫头进入我的领域,虽然从心里上我十分的开心,但是在行为上我却受到了不少的约束,毕竟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同住,我不得不将自己的一些坏习惯收敛一下。
略微休息了一下,想起自己前几天洗的衣服还没有收,一脚踹开丫头的“闺房”就冲了进去,没想到的是丫头居然坐在房间里的床上,就听见她一声尖叫,手臂环胸紧抱,吓的我连忙退了出来。
这丫头不是说不在家吗?我情绪稍定回想刚才我闯进房间的一幕,我清楚的记得她穿着衣服。穿着衣服叫那么大声,还双手护胸?
我轻轻的敲了一下门,门里传来很平静的回答:“进来。”我推门而入,丫头穿戴整齐的坐在床上正在折叠清洗好的衣物。
“你,你在?”
“在啊,不然是鬼啊?”
“你,你穿的好好的。”
“是啊,你想干什么?”丫头瞪大眼睛惊觉的看着我,弄的我象流氓似的。
“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奇怪你穿着这么整齐,你叫什么?”
“你冲进来我就叫咯,你吓着我了。”
“那你干吗这样?”我做了一个双手护胸的动作。
“自我保护嘛,我也不记得我自己有没有穿衣服,当然先保护一下了。”
“你是不是老被人偷窥,养成这么一习惯。”
“我才没有呢,就你会偷窥我。”
“喂,这可是有关名节的大事,你别栽赃我。”
“那你干吗不敲门就闯进我房间?”
“那不是你自己留的条子说你今天晚上不在家嘛。你不在家我敲什么门啊,敲给谁听啊。”
“我有留条子嘛?”嘿,这丫头还真健忘,还好证据在,我返回客厅将留言拿了过来,丫头看了一下说道:“我是晚上不在啊,但是现在是傍晚哎。”
“你们家管20:00叫傍晚的?”
“对啊,你管得着吗,那你进来干吗?”
“我收洗的衣服。”
“我已经帮你收了,正在这叠呢。”丫头指着床上一大堆衣物。
“呵呵,那谢谢了,我帮你吧,怎么说我也得为这个家做点贡献。”我在床边坐了下来,冉静瞪了我一眼没答话。我眼睛看着冉静,顺手从衣物抽了一件出来,没想到拿到一件冉静的内衣,我的手一下僵在那里,把冉静的内衣举在半空。
“你干什么?”冉静疑惑的看着我。
“这,这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以为只有我的衣服。”我觉得很尴尬,会不会被丫头误认为我是故意去拿她的内衣,我岂不真成了色狼,完全打破了我一贯良好的君子形象。
“我是问你,你举在那干什么?”
“我,哦。”我连忙将内衣丢开,从一堆衣服里拿另外的衣物,谁知道匆忙之间又拿到丫头的一件内衣,我看着冉静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个,挺柔软的。”晕倒,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这次冉静的脸色也有些泛红,从我手上抢过内衣:“叠其他的,流氓。”哎,丫头终于把这个这么有“震撼力”的称号给了我。
我和冉静对坐着叠着衣服,可我心里有句话忍不住想说,憋了半天还是说了句:“号码好像小了点。”
冉静果然属于反应机敏的女孩,因为我话音刚落她一脚就把我从床沿上给蹬了下来。
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十四
冉静睡的相对比较早,因为美丽的女人需要足够的睡眠去保持她皮肤的质量,所以你不用去相信那些夜夜都在一些娱乐场所歌舞升平到天亮的女人会有良好的皮肤,用屁股去想也知道那是用粉扑出来的,不过对于善于以化妆来修饰自己的女人我还是持赞许态度的,起码她们不会造成视觉污染,更好的一点的还有“绿化”的功效,在我的概念里化妆是一个女人在社会上生存所必须掌握的一项技能。
当冉静回房间之后,一般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打游戏或者看碟片。
今天看了一部片子,其中有一段对白大概的意思是说:男女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其实男人想推开女人的门,女人也想男人来推开她的门,有时候女人会故意不锁上房门,然后就要看男人有没有勇气去推开那道门。
其实我经常有摸到冉静那边的想法,不过一向在冉静面前以君子自居的我怎么能做这么卑鄙的事情,但是今天看完这个片子对我还是有很大的影响,我很想去证实一下,冉静的房门是不是也没有上锁,虽然我不尽信这种随意编剧的片子的理论,但是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其中的某些话在某些场合有一定的道理。
给自己找一个推开冉静门的理由就是我的出发点,不论这个理由的可信度到底有多高,起码我有了一个自己认为还算恰当的理由。
想不如行动,现在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冉静应该进入熟睡的阶段,我只不过是去验证一下她的房门到底有没有上锁,没什么可怕的吧。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冉静的门前,手轻轻的握着门把慢慢的旋转,天啊,冉静的门真的没有上锁,我的心跳的厉害,一种推开门的冲动异常强烈,很想看看冉静睡着的样子(我发誓我绝对只有这个想法,但是我没有去想这种夜晚的光线我是否能够看得清楚,难道我真的走到床边来个仔细观察?)。
一狠心我把门一下子推开,谁知道冉静屋里的灯是亮的,冉静还没有睡觉,坐在床上用两只充满疑惑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你还没睡啊。”我问道。
“恩。”
“你干嘛不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