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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里的十多枚令牌,傅修贤眼眸深处流露出一丝阴冷:“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护卫首领上前一步,低声道:“回大人的话,卑职等人查不出这些人的死因。”
“什么?”傅修贤不可置信地看着护卫首领。
护卫首领道:“这些人身上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好像是突然就暴毙似的。”
傅修贤眉头微皱,吩咐道:“将其它几个院子里的尸体全部抬到偏厅去,搜出令牌,再探查清楚他们的死因,我这就上朝去!”
“贤儿,今日你还要上朝?”傅老夫人忙唤住傅修贤,不明白为何今日尚书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傅修贤竟然还有心情去上朝!
傅修贤点点头,甩了下衣袖,一声不吭地离开。
“这……”傅老夫人抚了抚胸口,心里气恼不已,却不得不在外人面前维持自己的身份和脸面,强撑着扯出一抹笑容:“想来贤儿定是要和宁王爷当堂对质,行了,都散了吧。”
接着,傅老夫人又吩咐道:“田嬷嬷,你去唤了涛儿和文儿过来。”
看着傅老夫人离去的背影,安嬷嬷嘴角勾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傅老夫人这是想要和二房和三房商量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以避免影响到这两房未说亲小姐的闺誉?只不过……
在尚书府一众人忙于遮掩这件事情的时候,皇宫大殿内,在公公唱出“有事请奏,无事退朝”的话语时,傅修贤行出队列,捧着在马车里临时赶出来的折子,微弯着腰,道:“宁王爷擅养暗卫,草奸人命,昨日派了三十多个暗卫到臣府里刺杀臣的女儿,却被臣女身旁的护卫杀死。”
接着,傅修贤又从袖子里取出手帕包裹的令牌,微微敞开,双手捧着,道:“这是暗卫所佩令牌。”
太子冷冷地看着宁王爷,走出队列,递上入宫后才临时写好的折子:“父皇,儿臣昨夜差点命丧黄泉,还请父皇严重罪魁祸首,以敬效优。”
难得地,左相、连宇凌和李候爷三人也出列,同样呈上了指责宁王爷的折子。
最后则是京兆尹郑瑞晨,他的折子里详细地叙述了太子府和武宣王府里发生的事情。
这些折子均墨迹未干,却力透纸背,写折人心里的愤慨和气恼等情绪跃然纸上,令皇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冷冷地看向脸色惨白如纸的宁王爷:“宁王可有甚话要说?”
自古以来,皇帝对其外戚均是半信半疑的,更何况当今皇后并非皇帝的结发夫妻,又有忠心于皇帝的暗卫为其送信,皇帝又怎会不知道宁王爷的心思?只是,宁王爷太过狡猾,皇帝根本就找不到他的错处,更不用说那王爷之家绝对不能养的暗卫。可今日竟有这么好的藉口,皇帝又怎会不欣喜若狂?
因此,纵使皇帝此刻给予宁王爷辩解的机会,但那问话的语气是那般的森冷肃杀,只听得宁王爷后背冷汗直流,猛地跪在地上,哀凄道:“陛下,老臣冤枉啊,老臣是被人陷害的……”若非昨夜他一整晚都在思虑如何摆平暗卫这件事情,又怎会在三更时才迷糊入睡,直到卯时三刻才迷迷登登地醒来,梳洗好后就迅速奔向皇宫,就怕被人抢先下手,将这件事情上报给皇帝。
可,他千般算计,万般防范,怎么也没想到在离皇宫还有两条街的时候,他所乘坐的马车突然坏了。在无法修好马车的情况下,宁王爷不得不走下马车,本想看见同僚的车架时搭个便车,却未想等了一刻钟之久,连一辆马车的影子都没有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