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锦毫不犹豫地指责起常嬷嬷来:“你给我滚一边去,主子说话,哪有下人随口插话的道理!我瞧,分明是我娘平时太过于宠爱你了,养成了你侍宠而娇的性子!”
常嬷嬷眼眶红了,嘴唇蠕动了好几次,却发现喉咙仿佛被棉花堵住般,那些想要为自己分辨的话,根本就无法说出来。
于姨娘皱眉喝斥道:“萱儿,你这是做什么!常嬷嬷是我的奶嬷嬷,平时待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样指责她!”
“娘,为了这么一个下人,你就要喝斥我?”傅凌萱的脸色更白了,满脸惊慌,颤抖着身体,往后退了几步,“你从没有骂过我,可是,今天,为了一个下人,你竟然毫不犹豫地骂我,那么,往后,为了下人,你是否还会打我?”
“不,我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的娘,呵呵……”
常嬷嬷上前几步,焦急地说道:“大小姐,不是这样的……”
“你不要过来!”傅凌萱厉声阻止道,娇好的面容扭曲得不成样,阴冷欲嗜血的眼神,有着浓浓的怒意,令常嬷嬷心里一寒,下意识地顿住了脚。
“萱儿……”于姨娘站起身,走向傅明锦。
“你不要过来!”傅凌萱怒视于姨娘,只不过,那话语却是那般的软弱无力,听在于姨娘耳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处。
被搂抱在温暖怀抱里的傅凌萱,那强压的悲伤、痛苦等情绪,全部得到了疏解。
待到傅凌萱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时,于姨娘才轻声的说道:“萱儿,别担心,这只是一件小事,娘很快就能解决掉它。”
“娘。”傅凌萱的理智回笼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件事情中的不对劲之处,“那两个婆子是被人收买了吧?”
于姨娘点头:“可惜,到现在,娘还不知道是谁收买了她们。”
傅凌萱眼里流露出一丝狠厉:“那就用刑,直到她们供出幕后者!”
被傅凌萱仿佛漫不经心的眼神给震惊到的常嬷嬷,低垂着头,恨不能立刻从房间里消失。
整整两个时辰的刑囚,依然没有得到一丝有用消息。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尿臊味,连于姨娘这般冷血的人都有点忍受不了了,傅凌萱却依然面色如常,仿佛她此刻依然在揽翠阁园子里般悠闲,自在。
这两个婆子,就这般惨死于刑囚下,尸体被拖去了乱葬岗,结束了她们短短的一生。
当天中午,新的散播流言的人,又在盛京的茶馆酒楼里出现。只是,和那两个婆子带领的人一样,这些人才刚刚冒头,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一些或扮作他们的朋友,或扮作邻居的人,将他们硬生生地拽走了。
不久,盛京开始疯传傅修贤傅尚书宠妾灭妻,纵容小妾、庶子庶女欺压嫡女,霸占原配嫁妆,打着修葺院子的借口,将嫡女赶了出去等话语。
当然,也有人提出了反对的意见,觉得这些流言,不过是流言,根本就当不了真,却被人一一地反驳了回去。
比如说,安阳郡主为皇帝亲口赐封,享有皇家一些待遇,傅修贤不过是一个没落世家出身的才子,因为中了状元,才娶了安阳郡主,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宠妾灭妻。
反驳的人则举出安阳郡主嫁入傅府三年后才怀孕,而那个小妾于姨娘,却在安阳郡主之前怀孕,并且产下了庶长女。一个小妾,竟敢比夫人还早怀孕,并且还生产下来,这不叫宠妾灭妻,叫什么?
又有人提出不同意见:若傅尚书真得宠妾灭妻,为何安阳郡主去世十年,却依然没有娶继室的打算,也没有将那个小妾扶上正妻之位?这话才刚刚说出来,就获得了哄堂大笑的结局。
若是寻常百姓家,正妻去世,将小妾扶正,倒也没有人说什么,但傅修贤是二品大员,正妻又是皇家赐封的安阳郡主,岳父是左相,岳母身后还有一个望族魏家,于姨娘这个小妾的父亲和兄长的职位都是靠着傅修贤的关系才攀扯上的,想要扶正,没有得到左相等人的首肯,那就是做梦!
也有人说,庶子庶女欺压嫡女,霸占原配嫁妆,这条,更是令人啼笑皆非。
而反驳的人则说,这才是最常见的,原因很简单,傅家没落了,安阳郡主嫁入傅家,带进了大笔的嫁妆,还有皇家御赐之物,谁人见了不眼红?而如今,安阳郡主去世,嫡女年弱,又怎么会不被庶子庶姐欺压?而那些嫁妆,又如何能守得住?
这一点,从十多年来,嫡女居住的院子从未修葺过,如今,傅尚书的几个兄弟即将进京,故将院子重新修葺,给那几家人居住中,就能看出来。
……
就这样,于姨娘和傅明锦两人私下里你来我往,每当于姨娘认为自己即将取得胜利的时候,却又狠狠地被傅明锦压制回去不说,还因此牵扯出了更深一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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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编说:强推不双更,上架悔一生
公众不努力,上架徒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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