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逸恨得咬牙切齿,大好的洞房花烛被它打扰了不说,一大早与妻子亲热的几回都被它霸占,别以为它是兽,他就对付不了。
似乎感到了轩辕逸的戾气,在秦凌飞怀中不断乱蹭的白虎一个急转,便冲着轩辕逸挺拔的身躯跑去,它凌厉的前爪快速四袭击轩辕逸帅气的脸部,似乎要依次发泄心中的不满。
可它的动作固然快没错,轩辕逸却比他更快,他矫捷的伸手快速白虎两只前爪,尽管奋力挣脱,却仍然不是轩辕逸的对手,他面色冷酷,嘴角不知何时噙了抹坏笑,正要抬脚踢向它的腹部,秦凌飞顿时大吼“轩辕逸你助手!”
愤恨的看着坐在床上的秦凌飞,他不断摩擦着牙齿,仿佛无论如何都解不了心中的恼怒,他冰冷着声音愤怒急了“轩辕逸,是兽重要还是人重要,是它重要还是我重要?”
秦凌飞非常感谢轩辕逸昨夜只是乖巧的谁在她身边而未有任何动作,但眼下他硬要将自己与一直兽做对比的话,她只好说“它!”
轩辕逸恼了,说什么也不听秦凌飞的话,整个人与白虎进行搏斗起来,似乎知道他对自己没有敌意,白虎始终保持只守不攻的状态,而轩辕逸也着实自己失手将它杀死的话,秦凌飞会一辈子都不理他。
一人一兽,在房间内互相撕咬,当真赢了那句‘狗咬狗,一嘴毛’
‘叩叩叩,皇上,娘娘,不知起来否,奴婢等可以近来吗?’似乎听到了室内的动响,站在门外许久的银儿率先开口。
秦凌飞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可不想搀和进这样的人兽战争,万一一个不慎被他们谁咬了一口,着实不值。
“起了”秦凌飞应了声,打开房门,便看到银儿笑弯了的眼睛冲自己行礼。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奴婢给娘娘请安了,娘娘千岁”
秦凌飞笑着摇头,银儿这丫头单子大了,就知道贫嘴“免了,都起来吧”
知琴知画站在身后,按照惯例她们要负责整理床铺,说白了是整理,可实际上就是检查。
秦凌飞毫不避讳,且不说她昨夜和轩辕逸根本就没干什么,不可能留有血迹,而就算是有,谁又能证明是她的?
果不其然,当银儿率先走在前头身后跟着一行端着脸盆、服饰、装饰的女婢时,正在和轩辕逸争斗的白虎彻底恼火,由于大力度被推开,它整个身子冲刺后退,未见过白虎的婢女们顿时下成一团,前仆后继,未等秦凌飞开口提醒,只见银儿整个身子向前倾斜。
‘啊’
她一声惨叫,因重心不稳,整个人靠向了前方硕大的龙床上。
而此时白虎正巧扑来,凌厉的爪子毫不犹豫在她柔软由长大红唇,不到三个时辰,宫里宫外沸沸扬扬“不举皇上技巧拙劣,皇后娘娘受伤惨重……”
第八二章:知画
第八二章:知画
转眼三月过去,已然入秋,秋风瑟瑟,清爽宜人,却唯有深夜格外清凉,秦凌飞只披了件披风站在月下,谁会相信沸腾了三个月流言蜚语的主人公到现在都还是处子一枚,清纯,干净着呢。
“小姐,皇上如此英俊帅气,您为什么不同意啊?眼下还好,若日后被其他妃嫔抢了去,可有您后悔的时候呢”
银儿站在身后,撅着嘴,替秦凌飞感到不值。所为佳丽三千,皇上如今虽然只有二十几名嫔妃,但三年一度的选秀就要开始了,如今宫内的这些如果都不必上秦凌飞美艳气质,难保日后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小丫头,若是你喜欢,本宫将这个机会赏给你如何?”她无所谓的问着,却莫名的在话毕后胸口闷闷的,好不舒服。
银儿似已习惯了这样打趣自己的小姐“小姐,您别不把银儿的话当真,别人不知道您还是处子之身,时间久了,各种流言蜚语便会涌现而出,对您名节也不好嘛”
有一次秦凌飞月事,银儿低谷着,怎么三个月过去了,还未有信,她脱口而出:躺一块就能怀孕,那她的孩子都能组建一支军队了。
银儿这才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却更加担忧起来。
皇后娘娘大婚当天大片血迹,足足穿了三个月才停止流传,日后若再多出个‘不会下旦的母鸡’称号,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聪明如她,怎会不知银儿心中所想,秦凌飞感激的将她搂在怀里,尖锐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有银儿这样细心细腻照顾自己的婢女,是她的福气。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小喜子难得对她如此恭敬,秦凌飞将银儿推开,满是霸气威严“何时如此惊慌?”
“回娘娘,奴才无奈,恳请娘娘前往景阳宫,皇上已连续二日滴水未进,奴才委实担心,请娘娘成全”
小喜子弓着身子,恭恭敬敬的说着,脸上清晰可见的担忧深色让秦凌飞心头一紧。
三个月来,轩辕逸每日都到凤栖宫报道,与她同吃同睡,虽然每一日都被白虎气的挤眉弄眼,但他仍然坚持,从未遗漏一天。而就在二日前,他开始繁忙,晚上过来时,她也已经入睡,却唯独忽略了他这几日的饮食。
“哦?近日为何如此繁忙?小喜子你从实招来,银儿块去准备些清淡的营养的,快一点,我给轩辕逸送去”
许是三个月呆在一起的缘故,她莫名的担心着,看他忙的连吃饭的功夫都没了,她不仅担忧,终日熬夜,纸草会累垮的。
“是,奴婢这就去”银儿得令走开,小喜子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原来这些日子江湖动荡,皆为七日后的舞林大会筹备,各路人士更是聚集到了泰州区域,一时间骚乱无比。
老王爷最近身子保养,所有奏章无论事情大小,皆有皇上一人操守,单看那奏章都可以堆成一座山了,轩辕逸又怎有时间吃饭休息?
“娘娘,您块去全权主子吧,再这样下去,唯恐吃不消啊”
小喜子最然记仇,有时更是借着鸡毛当令箭,但对于轩辕逸的身子,他是打心眼里担忧。从小伺候在轩辕逸身边,他又怎会不知他的身子状况,就算再强壮,也会出事的。
“小姐,好了”银儿手法就是快,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便端了两个餐盘,秦凌飞满意一笑,将士hi线转移到小喜子身上“得了,我随你去就是了,”
从凤栖宫到景阳宫,距离不远,却生生走了一炷香时间,可见皇宫何其宏伟壮大。
秋天的夜晚清爽,穿的极为单薄的秦凌飞不断打颤,心里更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远远的,便看到知琴一个人守在景阳宫外,瞧见秦凌飞前来,她迅速闪过惊慌,却一瞬即逝,殊不知早已被她捕捉,
“娘娘?”知琴怎么也没想到秦凌飞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刚才看小喜子急匆匆出去,她才壮大了单子让知画进去,这会儿知画才刚刚开始,岂不是要被她生生打断。
见知琴故意提高嗓音,似在给里面的人儿提醒。戒备的秦凌飞又怎会不知,她凌厉的眸子狠狠赛过四周,该死,景阳宫外竟然没有一人巡逻,都是翅膀硬了,不怕死了吗?
“小喜子,传本宫口谕,今日殿前巡逻护卫无论任何理由,杖责三十,不得有误!”
秦凌飞气势汹汹的吩咐着,小喜子显然一愣。
奇怪了,刚刚他出去的时候,人还都在呢,这会儿怎么都消失不见了?像是被人故意支开了一样,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