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阎良怎么还沒回來,这都有一会了吧,嘿,该不会是掉厕所里爬不出來了。”旁边的徐擎喝的已经有些高了,醉眼惺忪的看了看时间便乐道,“这会他可别抱着马桶睡觉啊。”
徐擎的话一出口,旁边那些和阎良有关系的武者们顿时脸色有些不满起來,不过碍于陆寻在场,一个个都憋着气沒有说话,如果说刚才陆寻的态度还不明朗的话,那么通过这一番敬酒就可以看出來,陆寻明显不是帮着阎良他们的,所以碍于他副总管的身份,暂时也沒人会傻到和阎良一样主动嚣张,落得个连喝四杯白酒的下场。
范伟这时候朝着陆寻看了一眼,正当他想探探陆寻这家伙的老底之时,包厢外却突然出现一阵刺耳的瓷器破碎声,吸引了包厢里所有人的注意,随即很快一阵隐隐约约的争吵声响起,并且声音越來越大,听的出來,好像是一阵男人在那里吵架。
“咦,好像我听见了阎良的声音在里面。”对于武者來说,自然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感觉器官是习武的必修之处,所以在座的武术高手们很快便有人仔细分辨出了外面吵架声音的类别,从而听出了阎良的声音。
质疑的声音刚落下,很快其他人也都纷纷听了出來,确实有阎良的声音混杂在包厢外的吵架声中,这时候,范伟朝着旁边皱起眉头的陆寻笑了笑猜测道,“陆管家,该不会是阎良喝醉了酒,在外面发酒疯吧。”
陆寻点点头,对于范伟的猜测,他并不觉得荒唐,“我想可能会是这样,走,我们出去看看,要真是阎良发酒疯,那可得及时制止才行,万一打伤了人,那也多了些麻烦,在这种地方就餐的人,非富即贵,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从餐桌旁站了起來,他们倒不是担心招惹什么麻烦的对手,实在是这些整天舞刀弄枪的家伙们对于争斗向來有着天真的敏感和好奇,见陆寻要去处理,自然跃跃欲试的都想跟出去一探究竟。
在陆寻的带领下,八名武者紧跟着他朝着包厢门处走去,范伟此时忍不住心里在想,如果阎良发酒疯那还好,要是有不懂事的傻子真是见阎良醉酒沒事找事的话,这里可是聚集了全国最厉害的功夫高手,八个人一出马,估计就算來一个营的人恐怕也都能干翻在地吧。
很快,在包厢内的服务员有些慌张的将门给主动打开,外面传进來的争吵声瞬间就像被放大了很多倍一样,传入了诸位武者的耳中,范伟只听见阎良扯着嗓子在那破口大骂,骂出來的话语声简直要多难听便有多难听,不过听起來,似乎阎良并沒醉的非常厉害,至少语速还是正常的,当一行人走出包厢后,很快便看见了走廊上正被三名愤怒的男人所包围在中间的阎良,而在阎良身边的不远处,有位明显头破血流的男人正捂着自己的脑袋,既愤怒又痛苦的望着这边,从地上那碎了一地的瓷器就可以明白,这家伙八成是被阎良给用走廊边摆放的瓷器给开瓜了。
“草你吗逼的,赶档老子的路,你们他妈真以为人多就可以嚣张是吗,快点给老子让开,信不信让你们一个个全都给我躺在地上。”阎良叫嚣的话语声十分的响,几乎是扯着嗓子吼出來的,这无疑是酒精作用的原因,不过也是,就凭这两三人,能阻挡的了旋风腿阎良吗,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罢了。
“你打人还这么嚣张,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京城谢家的人,你这家伙敢对我们动手,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那名脑袋上还血流不止的家伙扯着嗓子便愤怒的大声吼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我干死他,。”
听见那流血之人的喊声,那围住颜良的三名男子纷纷有些犹豫不决,有些紧张的依旧沒有敢动手,估计是被阎良嚣张无比的气势给吓到了。
范伟此时站在走出的这些武者后方,面露一丝意外之色,当然,他并不是对阎良会在这种高档场所主动出手打人而感到意外,真正令他沒有想到的,还是被阎良打伤那人的身份。
京城谢家,这硕大的京城除了谢懿弥所在的谢家外,根本就沒有第二家能叫的响当当有权有势的谢家,毫无疑问,这些人恐怕还真就是和谢懿弥那家伙一个家族的人们,还真是凑巧,这谢家人居然在这里和阎良发生了冲突。
对于谢家,范伟自然是沒有任何好感,相反恶感到是有许多,不说别的,谢懿弥这件事上就给他带來了太多的麻烦,在这里看见阎良收拾谢家的人,虽然不主动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范伟此时再看酒有些喝多的阎良,都自然显得似乎不那么令人讨厌了。
“想干我,來啊,你们这些废材,给你们几个胆子你们也不敢。”阎良见围住自己的人不敢朝自己动手,不由讥讽的大笑道,“劝你们还是趁早滚蛋,别惹的爷爷我心情不好,有的你们受。”
被阎良这话一激,围住他的男人们顿时一个个都气的红了眼,伸手便欲和他拼命。
“都住手,有话好好说,打起來谁也不好看。”还未等阎良与那三名谢家的人动起手,陆寻终于忍不住的出声进行制止,也许是谢家这边的人沒料到还会有人进行干预此事,不由被陆寻的声音给震慑住了一会,也纷纷有些冷静下來。
“到底怎么回事。”陆寻当然知道事情恐怕是阎良惹出來的,不过阎良毕竟是他要负责的武者,当然不可能不帮他的忙,所以眼下他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开始朝阎良询问起來。
阎良也不是傻子,见陆寻这样问,他便带着酒意道,“陆总管,你可來的正好,刚才我去上厕所,回來后走到这里正想回包厢,哪想到对面门走出來这几个人,其中有个人连看都沒看便撞到了我身上,你也知道,我们习武之人最忌讳近身了,他这一撞,我自然以为是有危险可能遭到了袭击,当然会选择姓的拎起旁边的瓷器便砸中了那家伙的脑袋,这都是他自找的,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