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你跟我们回警察局一趟,就什么都明白了,别说我沒提醒你,我带你离开这,是为你们好,可别真的在继续闹下去,对你们只会有害,而沒有任何的好处。”交警水哥皱眉小声道,“你知道那姓谢的是什么來头吗,不怕告诉你,这姓谢有一个好爹,是你们惹不起的,他的父亲,可是咱国家公安部的副部长,在京城这片的警察,有谁沒听过他父亲的大名,这根本不是你们所惹的起的主。”
公安部副部长,果然很大的官啊,难怪这叫水哥的交警一听见这谢勇国的名字就吓的浑身直哆嗦呢,范伟皱了皱眉头,朝着旁边正在与其他两名交警纠缠着的司机看了眼后,点了点头,既然这位是副部长的公子爷,那干脆就进警察局,让他父亲出面处理这事吧,在这街上呆着人越來越多,恐怕也确实不是个事,相信这些交警只要一拖那辆黑色的奥迪官车,就会引起轩然大波的,这件事,自己根本不用出手,就会迎刃而解的。
见范伟点头,水哥自然很开心,他正要带着范伟离开这里之时,却从围观的人群中,响起了一阵悦耳动听的女声,这个声音显得非常熟悉,熟悉倒让范伟以为是不是有些听错了。
“谢懿弥,你又在这里搞什么鬼。”人群中,质问的声音这才刚刚想起,便走过來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披散着黑色秀发,清丽脱俗到了极点的绝色美女,还未等那美女上前几步,站在一旁的谢懿弥顿时便兴奋的瞪大双眼,急忙跑到了她的身边,毫不犹豫的直接单膝下跪献上了手上大捧的玫瑰花深情道,“我心中的女神,请接受我最真挚的爱意吧,这是我的心所融化成的花朵,希望这些绽放的玫瑰能让我表达出浓浓的爱……”
“砰,。”还未等谢懿弥把话说完,只见那看上去清纯文静如同仙女般的女子二话不说,直接一个侧踢腿便击中了那一大束五颜六色的玫瑰花所组成的爱心,将那一大捧鲜花直接变成了天女散花,纷飞的到处都是。
在花雨中,只见那位美丽的女子拍了拍手,皱起黛眉便道,“我沒有时间和你在这里胡搅蛮缠,别以为你在我爷爷面前装好人就真的可以和我有什么进展,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现在立刻消失在我面前,否则,我不保证把你打的变成猪头。”
所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模样美的像仙女,话语却毒的像魔女一样的女人,他们显然难以把眼前的场景所消化,然而此时,在街面上的人群中,要数最惊讶最意外的,恐怕就要非范伟莫属了,他惊讶,是因为那声音与面容,他意外,是实在沒有料到,居然会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场景下,会碰见……老熟人,亦或者是,老朋友。
“文……文静,是你吗。”面对着站立在谢懿弥面前双手叉腰,一脸不满的美丽女人,范伟的脑海里似乎瞬间想起了曾经见到她时的模样,那一身飒爽英姿的迷彩军服无疑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这样一件时髦的圆领无袖白色薄纱连衣裙以及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这样打扮穿在她的身上,确实令范伟有些不太适应,当然,眼前这位女子并不是沒有穿过类似的服装,不过那只是在晚宴上穿着的晚礼服,那时候展现的是姓感之美,和眼前这种清丽纯洁的风格完全所不同。
秦文静,这个开国将军的孙女,从小就在军营里长大的她,给范伟的印象只有野姓之美,却根本沒有表现出如此截然不同的风格,平曰里的她,穿的不是军装就是迷彩军服,什么时候穿过这样清纯的裙子,。
“范……范伟,。”秦文静显然刚才沒有注意到范伟,当她听见声音后这才发现了在人群边的范伟,不由俏脸上露出了比范伟还要震惊的表情,看來,她恐怕也明显沒有意料到,竟然会在这里碰见他吧,不过很快,秦文静便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手足无措的羞红起了俏脸,她支支吾吾的有些局促的开口道,“好,好久不见,你怎么……怎么会在京城。”
“我來京城办点事情,你怎么沒回部队。”范伟说到这里,朝着身后的那幢蓝色大厦好奇道,“你在这大厦里是……”
“我,我在这里……上培训班。”秦文静说到这里,似乎娇羞不已的急忙想转移话題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这些交警。”
“喔,我坐一个师傅的车來,不过半路上遇上了这位谢公子,师傅和他起了些过节……”范伟轻描淡写的便将大致事情说了个大概,秦文静顿时便皱起了黛眉,斜瞪了一眼还跪在那有些伤心的谢懿弥。
“谢懿弥,你还真是挺会狐假虎威的啊,仗着有个当官的老爹了不起是吗,还不快点让那些交警把范伟和他的司机给放了。”秦文静对着谢懿弥便发号司令起來,显然她对于这个男人很是厌恶,态度并不是很好。
“文静……你,你居然不帮我说话,反而帮着别人。”谢懿弥才从刚才献花被拒绝的悲伤中缓过神來,就见秦文静出声便在帮范伟开口说话,顿时便气不过道,“本來我倒是可以原谅他们,不过你居然替他开口,这事沒完,你不用替他们求情了,我是不会就这样算数的。”
秦文静看着谢懿弥像看白痴一样淡淡道,“白痴,你哪里听的出來我是在替范伟求情了,我是在替你求情,你如果再不放人,让你的走狗滚蛋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才不会后悔,你爷爷最近很喜欢我,任凭你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再说了,我本來就沒做错什么事,我來接你放学那是爷爷默认的。”谢懿弥站起身似乎有些理直气壮道,“文静,你威胁不了我,我就是看不惯你为别的男人求情,难道这也有错吗。”
“你,你真是头猪,我威胁你,你觉得我有威胁你的必要。”秦文静一脸的无语,她摆摆手道,“你想死我也沒办法,像你这种人,我都懒得來救你,就凭你的这点智商,也想让我爷爷喜欢你,做梦吧,一个嚣张跋扈就知道靠父亲关系耀武扬威的二世祖,我秦文静有的只会是厌恶和不满,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面对秦文静的气急败坏,谢懿弥变的更加敏感,他朝着范伟深深忌惮的看了眼后阴沉道,“小子,你和文静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从來就沒看见她这么在乎一个男人,说,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