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楚明他,他一直就喜欢我,而我和你的事情,他已经有所察觉,如果我和你真的在一起,那你就有了天羽世家的身份,就算练习不了内功,有了我爷爷的支持,最起码也可以和他争夺这族长之位,更何况他为什么费尽心机的收买长老们,让他们故意把爷爷和我支开來到西北谈什么门派合作,目的还不就是想派自己人掌控整个武术比赛进程,到那时候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就能获得第一手资料,到时候在家族选拔的时候动点手脚,你觉得他还需要担心什么吗。”羽蓉说到这里,很认真道,“所以范伟,你现在沒有了特殊名额,就一定要参加全国武术比赛,重新拿到进入前十名,而且一定要排名靠前,排名越靠前,你进入天羽世家后的照顾就会越好,这样对你获得学习内功心法的资格也会有所帮助的。”
听到这里,范伟基本已经明白这件事看來从中做鬼之人就是楚明了,当然,区区一个楚明是不可能有这么大能力的,看來天羽世家最近风起云涌很不太平,某些幕后之人应该是对族长大限将至而蠢蠢欲动了,不过这些和范伟并沒有什么太多的纠葛,他现在最大的问題,看來还是得要重新参加全国武术大赛,拿到能进入天羽世家的资格才行。
“好,羽蓉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全国武术大赛我又不是沒有去参加过,就算重新参加又如何,嘿嘿,当年我可以进前十,现在自然不成问題,羽蓉,你就等着我去天羽世家与你见面吧,我还要和你爷爷商量商量娶你的事情呢。”范伟暗暗坏笑道,“倒时候把内功学了,又把美人给抱回家,我这算不算是一箭双雕。”
“美的你,你以为学内功心法这么容易啊,我们天羽世家有多少武学天才,可是现在却一个都沒能学会,要不然哪有你们这些外人的份,你别说学,能不能有资格学都还不知道呢,天羽世家的培训可是很残酷的,就怕你被淘汰了先。”羽蓉毫不留情的开口道,“你学不了内功倒沒什么,可若是你撑不到培训结束就被迫驱离的话,别说我爷爷不会答应让你娶我,就算是族长和其他长老们也肯定不会同意的,你可千万别掉以轻心,我想楚明是不可能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要小心才是。”
“恩,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范伟当然不是傻子,不可能不知道楚明针对他还不会暗中使坏,不过兵來将挡水來土掩,他范伟什么时候怕过挑战,嘿,想和他争女人,就凭他楚明也配。
“我和爷爷受长老会所托來到了西南,全国武术大赛我们是去不了了,只能你自己小心,注意安全,范伟,我在家族里等你,记住,距离全国武术大赛已经沒多久了,你可要提前去报名,报名的地方在京城新建的国家体育中心,今年报名的武者很多,可别太晚了,有可能会报不上的。”羽蓉说到这里,话语变的明显温柔了起來,就像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再等待丈夫回家一般,听的范伟心里暖烘烘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放心吧,国家体育中心是吗,沒问題,我现在距离那里很近,现在下午四点多钟应该还來得及,我马上就去报名,你乖乖的在家里等我,我可是一定会去天羽世家找你的。”范伟笑道,“我不但要拿到前十的名额,而且还要尽力闯进前五,你觉得我有那个实力吗。”
“当然,以你的水平,前三都绝对不是问題,我对你有信心,老公。”羽蓉说完,似乎是害羞不好意思的急忙便将电话给挂断了,范伟楞楞的听着挂断的嘟嘟盲音声还在那乐呵呵的笑着,实在是羽蓉最后那个称呼叫的他有些魂不守舍,似乎心已经飞进了天羽世家一般……
“吱,,。”就在范伟在脑海中浮现着羽蓉的音容相貌和那诱人的妙曼娇躯之际,汽车突然如同做特技动作一般的來了个紧急制动,在惯姓的作用下,范伟整个人差点猛的从车子后座飞到前座去,幸好他反应灵敏及时,直接双手紧紧抓住了前排座位的椅子,这才抵消了悬浮起來的身躯,可就是这样,他的额头还是与座位來了次亲密接触,撞的虽然不重,但是疼痛感还是很明显的。
还沒等范伟郁闷的骂娘,前排驾驶位上的司机已经气的直接摇下窗户,边按喇叭边朝着前方不满道,“你是怎么开车的,不知道交通规则的话就重新回驾校去学两年再说,别在大马路上害人。”
听着司机不满的愤怒声,范伟摸着额头顺着车窗朝外面望去,却见前方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高档轿车正堵在路中央,右打着转向灯朝着边缘渐渐停靠了过去,显然,刚才就是这辆车违反交通规则,从右侧直接超车,才会让司机來不及反应而紧急刹车,可见这辆车慢悠悠靠边的样子,似乎对司机的不满根本就沒有要理会的意思,这让坐在车里的司机显得更为恼火。
“算了吧,这种沒有素质的人以后吃亏的是他,我们走吧。”范伟对这种事情并沒有引起什么重视,毕竟道路违章的车辆并不是沒有,像这样流氓开车的司机也会时有发生,如果次次都去管,确实有些浪费时间,而且他现在想改变线路前往国家体育中心去报名,下午也不知道几点关门,怕赶不上时间,所以也就沒了要较真的意思。
可是他不较真那司机却不愿意就这样放过这家伙,他直接也打了右转朝路边靠了过去,边靠着车子边朝范伟摇头不满道,“不行,像这样的车子就应该好好理论理论,要是我一个人在车上沒什么,顶多就被吓了一跳,可车上坐着的是您,要是您有什么闪失我回去可怎么像占秘书交代,我必须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要不然您这委屈不白受了。”
范伟笑了笑,既然司机坚决要去找人算账那他也无话可说,毕竟这开车的司机可是中央政斧的编制,这车就等于是领导的标志,开到哪不得当神仙一样的供着尊敬着,可今天却吃了这种憋屈,傲气的司机怎么可能受的了,他嘴上说是因为车里坐着自己这个客人所以要去算账,其实这只是借口和理由,范伟当然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