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位先生,我这只是小店,工资待遇自然不高,哪里经常留的住人呢,所以这手下是來了又走,多的连我自己都数不清了,您找的人……是我以前招过的工人是吗,可是很可惜啊,很多工人的名字我都记不太起來了,更别提长相了。”那老板有些为难道,“况且有很多人还是沒户口的偷渡客,就算我想记也不愿意记呐。”
阿伊玛听老板说到这里,直接急道,“那本地人你总该认识吧,我们找的这个人叫沐川野,他曾经在你这家店做过的是吗,你有沒有印象。”
“沐川野,这个名字倒是挺熟的……”老板思索了一阵后有些头疼道,“哎呀,时间太长了,我真是不太想的起來了,沐川野,沐川野,名字真的挺熟悉的。”
“老板,这条民合路上,就你这一家五金店是吗。”范伟想再次确认下,“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五金店。”
“不,沒有,这民合路上就我这一家,再沒有其他开五金的店了,这年头这种店生意难做,谁会新开啊,也就我这店年数长,勉强生存生存贝。”老板说到这里的时候,又有些贪婪的朝桌上的钱看了几眼,不过他也知道,这钱暂时还不是他的,所以也不好意思拿走。
“既然是只有你这一家店,那就沒错了,沐川野一定在你这里打过工,你好好想想,大概已经有好几年时间了。”范伟已经可以肯定当年阿伊玛姐妹的朋友估计就在这里看到沐川野的,毕竟,这整条民合路上,只此一家五金店,别无分号。
就在那老板皱着眉头努力思索之际,旁边那正在扛货物的打工者却突然开口道,“老板,沐川野应该就是迎泽君吧,他以前的名字我曾经在他身份证上看见过,來这里我们都叫他迎泽的。”
“迎泽,你说那个沐川野就是迎泽,嗨,早说嘛,迎泽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这家伙在我这干了快半年呢,娘的,还偷了我的钱,要不是老子及时发现,这种人留在店里后患无穷啊。”那店老板一听到这里,顿时便反应过來有些不满道,“这种品姓不端正的家伙,就应该一脚给踢出店里去,我算良心好的,知道他生活困难,最后一个月工资都还结给他了……”
范伟听到这里,扭头朝旁边站着的阿伊玛看了眼,见她脸色有些难看,苦笑着朝那老板问道,“既然你想起來了这个人,那你能告诉我他什么时候不在这里做的吗,当然,如果你能知道他住在哪里的话自然更好了。”
“他……大概是今年春天的时候不做的吧,具体什么时候我都还真忘了,这家伙住的地方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像他和他父亲生活的很不容易吧,就住在这滨水区里。”老板说到这里,朝着刚才出声的那帮工道,“嘿,牧之,你知道那迎泽住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