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范伟这么一说,两名警察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还真是已经沒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横竖都是死,如果相信范伟与他合作,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
已经被震惊害怕到满头大汗的警察莆田精神已经快有些崩溃了,他此时有些试探姓的开口道,“你……你真的能给我们做到这些承诺。”
“当然可以,只要你们愿意与我合作,只要老族长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们带出聚集区,我就有办法让你们顺利的离开R国,悄无声息的前往华夏国。”范伟说到这里,胸有成竹道,“哦,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华夏国的龙腾集团,那就是我旗下的产业。”
“龙腾……龙腾集团。”莆田才露出一丝迷惑之色,旁边的池上却是满脸震惊道,“你,你是说,排进全球前三名的军火供应商,制造了大批先进武器,让华夏[***]备迅速提升好几倍的军火公司龙腾集团,是,是你的产业。”
“怎么,不行吗。”范伟微笑道,“如果你们相信,我就能保证带你们离开,如果你们不信,那就等死好了,对于我來说,沒有任何损失,我沒必要信口开河,当然,你们一定会觉得我可能是在诱导你们,只是为了骗你们说出幕后的主使者到底是谁,这点你们放心,我是商人,不会干沒有利益的事情,你们对于我來说最大的利益在于,你们就是要挟R国政斧的活证据,有你们在我手里,只要我把这件事公布出去,啧啧……种族屠杀这样的罪名,绝对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到那时候,R国政斧的信誉损失,绝对是我拿來谈判最好的筹码,所以,我真不希望你们就这样白白的去死,因为你们还有很大的价值可以挖掘。”
被范伟忽悠了一遍又一遍的池上和莆田这两个小警察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对于此时的他们來说,什么金钱那都是浮云,能真的保住这条命才是真正重要的,谁会愿意白白牺牲自己的生命,他们又不是傻子,在私利的面前,什么国家大义,什么民族尊严,对于这样的小警察來说那简直都是狗屁,人姓如此,更何况还有凌迟这种光是听听都觉得毛骨悚然的酷刑威逼呢。
很快,莆田和池上的脸色变幻几阵之后开始窃窃私语起來,似乎已经开始商量着他们蛋疼的未來到底该怎么走了,这时候范伟暗暗的朝旁边已经被有些听蒙了的老族长做了个OK的手势,不过可惜老族长不是现代人,显然并不能明白范伟那手势的含义,不过对于范伟,老族长显然是无比相信的,就冲他说了这么多话做了这么多决定老族长却一句话都沒插嘴就可以清楚的看出來,说起來,爱奴族现在也算是真的走投无路了,除了范伟,绝处逢生这种忽悠的手段恐怕其他人还真是沒那本事。
“范……范先生……如果我们真的把一切都告诉你,你真的会给我们一条活路。”在两名警察私下商量过之后,池上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开口皱眉道,“我,我希望得到你确切的答复。”
“答复,我不需要给你答复,你们需要的是行动,是事实。”范伟笑着朝他们道,“你们别无选择,只能在我身上赌这一把。”
彻底沒有脾气的警察池上忍不住深深呼了口气,他和莆田此时其实心里都很清楚,他们已经被范伟给彻底将了军,只要他们心里有犹豫,只要他们有私心,不想死,范伟就已经彻底的占据了主动,他们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未來,押在范伟的身上,去赌上这一把。
这鱼儿看见了诱饵,上钩那恐怕只是时间问題,更何况,眼前这两个鱼儿还是胆小如鼠的怕死鬼,那就更是不得不上了范伟这条贼船了,无论范伟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走投无路的二人唯一最好的选择,恐怕就是与范伟进行合作,如果不想被凌迟处死,那就只能投奔眼前的这位范先生,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只能站在R国政斧的对立面上,成为范伟手里的活证据。
“好,横竖都是死,可我还年轻,不想死,既然范先生愿意给条活路,我就赌上这一把。”池上一狠心,闪烁着坚定之色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果人都死了,再成英雄那有屁用。”
“对了,池上君这样的想法才是最正确的,这人呐都是自私的动物,哪里有利益就往哪跑,这实在太正常不过。”范伟说到这里,朝着另一名警察笑道,“莆田君,你觉得呢。”
“好池上君既然答应了,我也就豁出去了。”莆田看了身边被捆绑着的同事池上,阴沉着脸道,“反正让我们干这些苦差事我们早就不满了,为了活命,也不能怪我们做的过分。”
范伟见两名警察都有了反水的意思,不由点头满意道,“好,那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真相到底是什么了吧,我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会來爱奴族悄悄的进行投毒,又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干的呢。”
两名警察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似乎谁都对这个事情非常的忌讳,他们心里很清楚,一旦把这事的真相全给说出來,那就等于他们俩的命都交到了范伟的手上,再也沒有回头路了……“怎么,二位是不是还对我感觉到不放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你们就等着明天一早被凌迟吧,啧啧,我其实也很想看看二位身上的肉被一刀刀割下來的场景,不知道那时候你们想说话却说不出口的感觉会是什么样的。”范伟冷冷笑着开口进行着明目张胆的威胁,似乎把酷刑说成了是一种享受,可谁都明白,他是在说着反话,在逼这两名警察就范。
有些不寒而栗的池上和莆田两名R国警察是真的有些发怵,面对眼前这位如同恶魔般的人物,想到明天可能发生的凌迟酷刑,他们浑身忍不住都开始颤抖起來。
终于,冷汗直冒的池上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开口颤声道,“我,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