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奴人聚集区其实真的很大,一片又一片的树林和草地,配着蓝天与白云,把这整个聚集区的风景表现的是如此的如诗如画,也许对于爱奴人來说,这里的一切很普通,可是对于城市里的人來讲,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有些时候人就是如此,空有宝藏而不自知,这样美丽的自然风光,已经很少见了,不过相对來说,自然风光却是美好,必然这里的工业经济就不发达,贫穷落后的爱奴人空守着这美丽的风景却在过着苦曰子,有时候也挺无奈的。
电动车载着他们一路往这聚集区内开,老族长则就在旁对范伟和杨丽进行着讲解,这才让范伟明白过來,原來这个聚集区只是老族长所说的有着纯种血统的族人聚集生活的区域,而那些被同化血缘关系已经变淡变复杂的族人所生活的聚集区,其实就是在这片封锁起來的聚集区外围边缘,他们由于已经或多或少的成了R国的真正公民,所以并不会被限制人生自由,这些聚集区沒有警戒线,沒有荷枪实弹封锁的警察,更沒有出入的限制,可以说R国政斧真的是很聪明,也就是千方百计的想要把整个爱奴族彻底的进行血统稀释,让他们彻底完全的逐渐变成R国人。
这个办法其实并不是R国人最早使用,华夏国里也有这样的例子,华夏族与其他少数民族进行通婚,这样就会逐渐同化那些少数民族,使他们逐渐的被华夏化,不过华夏国的这种举措是以尊重少数民族的自由和权力的前提下才进行的,沒有强迫姓,也不会对少数民族进行任何方面的限制,甚至能给出一系列支持少数民族发展的优惠政策,可反观R国,这事可就做的有些太不通人情,太过分了些,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的民族,也真算的上是人类史上的奇葩了。
穿过一片又一片的草地,沿着简陋狭窄的柏油马路前行,范伟这时不禁有些担心起來,聚集区的土地这么广阔,而且四周都有许许多多未被人类开发过的地区,这样一來无疑就给他寻找病情的根源而带來了麻烦,范围越广阔,自然找寻起來就更困难,万一不是聚集区内爱奴人生活的区域磷超标的话,那就意味着他将要在这大片大片的山林里去寻找生病的根源,要在这么广阔的聚集区找到原因所在,这不是瞎扯淡嘛。
“范先生,看前面,我们的村子马上就到了。”老族长这时突然笑着朝范伟伸手认真道,“这聚集区里一共有三个大村四个小村,所有纯种的爱奴人加起來也有将近万人,我所在的这个村子有三四千人之多,生病的孩子最多的就是我所在的这个村,当然其他村里也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三四千人,那可是大村子。”范伟点点头,朝着前方已经露出明显轮廓的村落看了一眼,只见这个大村子座落在山脚下,并有溪水经过,四周的农田中有黄牛在耕耘,沿路村民有的挑担子,有的则在田地中干活,村落中升起袅袅炊烟,家家户户正在生火准备着晚餐,看上去还真颇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觉,三千多人的村落自然是很大的,而且家家户户住的都是砖瓦结构的平房,所以看起來更加显得排序有些拥挤,密密麻麻的遍布山脚这片平原之中,真有种依山傍水的亲切感觉。
杨丽此时朝着范伟看了眼笑了笑道,“如果不是老族长说着R语,叫我光看村子的话,还真会有种回到华夏国农村的感觉,只是这里的水更清,天更蓝,地更绿。”
“是啊,这里的田园风光确实非常的不错,看上去美轮美奂的,宛如人间仙境。”范伟对杨丽的话表示赞同,华夏国的农村也有这样的韵味,可惜工业发展后便显得有些脏乱,电线杆和横七竖八的电线网络什么的很煞风景,而这里,别说电线杆,就连电线似乎都沒有一根,这里很可能甚至连电都未通,真是有够原始的。
“人间仙境,呵呵,范先生,我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沒觉得能当的起这样的称呼。”老族长听见范伟的赞叹后不由无奈的苦笑道,“倒不是我不想称赞养育自己的土地,风景好又能如何,能当饭吃,能赶走那些封锁我们的R国人吗,我们缺的是钱,是药,是改善生活,而不是这虚无缥缈的风景……”
范伟笑了笑沒有开口回答,他心里很清楚老族长的这份感受,当年未改革开放前,华夏国的农民里那些农民不都是这样希望的吗,可是后來呢,当农民们在城里打工赚钱衣锦还乡之后,却发现生活是上去了,可是美景却在逐渐的减少,工业发展必然会对环境带來巨大代价,而若保护环境的话,又会制约工业上的发展,实在令人有些无奈。
电动车速度很慢,显然比不上汽车,不过最终还是带着一行人來到了这个大村的村口处缓缓停了下來,等老族长和范伟杨丽三人下车后,那开车的警察连头都沒回调头就走,仿佛在他面前老族长他们只是空气一般,实在是眼高于顶了些。
不过对于警察的这种态度,老族长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他抱着自己的孙子带着范伟便热情的往村口内走,这时候旁边在村口附近农田里干活的一些农民发现老族长的身影之时立刻纷纷放下了手里的农活,朝着他便跑了过來,很快的,族长回來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的在全村传开,很多男族人都从村里村外赶了回來,聚集在了村口附近,这个村口还未等范伟走进去多久,就已经被村民给围了起來,黑压压一片,好不壮观。
实际上,也并不怪这些族人会这么快便都赶來,原因其实很简单,范伟想想都能分析出來,这些村民的孩子们肯定也都得了和族长孙子同样的病,老族长低调外出,自然是去找解救他孙子病情的药去了,如今老族长回來,族人们自然都想过來问问这病到底能不能治,可不可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