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志明很明显的有些不解的看了范伟一眼,他显然不知道范伟为什么会问这种稀奇古怪的问題,不过碍于范伟的强势,他还是知无不言般开口道,“这个方面我不敢吹牛,真的是沒有过多的接触,不过我觉得北海道这个地方最早的城市恐怕也就是富良野,札幌和函馆有名一些,函馆原本还居住了最早的岛国先祖爱奴人,不过现在这个土著民族已经快被R国人给同化消灭殆尽了。”
“看來你还真懂一些北海道的情况,你刚说的爱奴人又是怎么回事。”范伟还真沒听说什么爱奴人的,不由有些好奇的询问出声。
“其实我也是去了当地爱奴人的部落之后才知道有这个种族存在的。”占志明想了想后回忆道,“爱奴人其实叫阿伊努人,在阿伊努语中,“阿伊努”是“人”的意思,这是群生活在亚洲东部现在R国国土上的唯一蛮夷土著,古文献亦称“虾夷”,主要分布在北海道,旧石器时代末期或新石器时代早期曾广泛分布于R国列岛,随着时间的推移,R国人大举侵占他们的家园,逐渐被迫退缩至现在住地,在十七至十八世纪,阿伊努族大部被消灭,人口逐渐减少,现仅存2.4万人甚至更少,他们身材比R国人稍矮,肤色淡褐,头发黑色呈波状,有着类似西方人种的面孔,体毛发达,多年來与R国民族通婚之后,纯血统后裔逐年减少,他们使用读力的阿伊努语,系属不详,分口语、雅语,沒有文字流传,他们的妇女很奇怪,大多在嘴巴周围、前腕和手背上纹身,在古代的时候曾经以鸟羽、兽皮、鱼皮制衣,以鸟兽鱼肉为主食,擅长制作和驾驶独木舟,有独特的木架茅屋,爱奴人说白了,就是一种土著民族,和当年生活在M国的印第安人一样,都是原本这里的主人,不过他们显然沒有印第安人后來拥有那么多自由和权力,现在的爱奴人被R国政斧圈养在规定的区域,受尽R国人的歧视,生活贫困而且沒有受到任何应享受的国民待遇,当年我前往他们部落游玩之时,还遭到了R国警方的阻挠,因为他们不想把爱奴人现在的状况暴露在其他外国人的眼中,我是偷偷前往的,并与爱奴人的一位老前辈聊了很久,那老前辈告诉我,R国人是最大的小偷,偷了他祖先的土地,却变本加厉的对他们赶尽杀绝,这个民族是个凶残的民族,是个只以利益为重的民族,让我对他们小心呢,还说当年R国民族侵略他们土地的时候,就像几十年前侵略华夏国土地一样的坏。”
“天呐,R国居然还有土著民族,这我还真的不知道。”杨丽听到这里忍不住的惊叹道,“这土著民族不就等于华夏国的少数民族差不多姓质,为什么他们不好好善待他们呢。”
“杨丽,不同民族从根本上來说,他们的品姓都是有很大差别的。”范伟这时开口道,“华夏大地地大物博,所在的民族自给自足,富裕安定惯了,自然不会在乎旁边有小民族的生存,愿意与他们和睦相处,可R国的环境如此恶劣,古代科技落后更是需要大量的土地,他们都能敢蛇吞象般的侵占华夏国这么庞大的国土,怎么可能会不敢掠夺这小小的爱奴人,R国这个民族,天生就在与恶劣的大自然进行斗争顽强生存着,每时每刻都有强烈无比的危机感存在心头,他们这样的民族,为了生存会不择一切手段,又怎么可能会不凶残,怎么可能会不卑鄙无耻,在他们來说,只要达到生存的目的,无论用任何的手段自然都是胜利。”
“范先生说的很对,R国这个民族你们别看他们表面谦卑恭敬,彬彬有礼,实际上心里阴暗无比不说,更是变态到了极点。”咱参赞说到这里轻叹了口气道,“我当了这么多年的R国大使馆参赞,心里自然最有素,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说话不算话的事,R国人干的比谁都勤快。”
“那当然,要不然我们钓台岛也不会说是他们的就是他们的了,娘的,这回真惹火了华夏国,看这帮小鬼子该怎么下台阶。”周洪宇旁边的手下也是愤愤不平道,“大学生说拘留就拘留,连大使馆的面子都不给,就可见他们有多坏了。”
“范先生,杨丽,你们两人去北海道可要小心些,R国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两国关系又不好,我担心你们会有危险。”周洪宇有些担忧的朝杨丽看了眼道,“尤其是像杨丽这么漂亮的女人,听说R国这里色狼很多,更要小心。”
杨丽刚想说不会的,可一想到在地铁上发生的事,这话又给硬生生的咽回到了嗓子里,她此时看了范伟一眼,便充满了信心道,“周局长放心吧,有范伟在,我不会有危险的。”
“这个……毕竟是在外国,范先生再有能力,那人脉也是用不上的,还是多加注意为好。”周洪宇以为杨丽对范伟的信心仅是建立在权力之上,不由再次出声警告。
范伟和杨丽相视一笑,谁也沒有进行辩解,认识范伟的人恐怕都知道,只要不是派军队去抓他,普通的混混想要打他们的算盘,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占参赞皱了皱眉头,这时他似乎也觉得周洪宇说的有些对,不由试探姓问道,“要不然……让汪大使让大使馆的保镖陪你们去一趟,他们可是可以随身带枪的。”
“不必了,我相信R国的治安还不会差到这种程度,更何况北海道是旅游地区,那里的人们为了赚钱,总不会连买家都要对付吧。”范伟笑着朝大家道,“请诸位放心,我们三天后就会平安回來,不用太担心了,周局长,我们走吧,三天后再來麻烦占参赞。”
既然范伟婉拒,那占参赞也就不在说话了,这时周洪宇自然点头应允,从沙发上主动站起身來告辞,占参赞急忙也站起身來,说什么也要送送他们,一行人就这样走出了参赞的办公室,走出了使馆的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