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就在范伟身边围着的保镖们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时,山井一郎正满是震惊与慌乱的将肥胖的身体整个平躺在沙发上想躲避窗外射入的子弹之际,客厅的大门被人用力的一脚踹开,数名手持冲锋枪,装备精良的突击队员冲了进來,为首的正是范伟的司机鲁莽,只见鲁莽和手下们举起冲锋枪便迅速的开枪将这大厅中还有些试图反抗的保镖直接打成了真正的筛子,那子弹连续密集穿透他们胸膛后鲜血飞溅的场面,实在是非常的血腥,非常的震撼。
山井一郎看着这一幕在眼前发生,此时的他早就已经完全,彻底的蒙了,虽然眼前这些一个个倒在血泊里被子弹打成肉泥的保镖们都是他花钱雇佣來的沒什么感情,可就是这样他也恐怕沒有见过如此惨烈的场景,很快,整个大厅里的保镖们全被处理干净,一个不留的全部射杀,原本那保镖头头躺在地上还可以躲过一劫的,可谁料到他这时候居然傻乎乎的站起了身子想逃,他可能只是本能反应,压根就沒想过是他的双腿快还是子弹快这个道理……
范伟依旧站在原地,这些冲进來的突击队员可都是从龙刺军团中挑选出來的精英,专门用來保护辉煌山庄的护卫队,对于他们的枪法,范伟自然心里有数,子弹就算在他身边乱射,也根本不可能沾到他的衣袖,保镖们很快被处理完了,接下來自然就是要对付真正的主角。
“咔嚓咔嚓,。”半跪在沙发上的山井一郎也想逃离这里,可是这些冲进來的杀手们动作实在太快了,他还沒想好该怎么逃离就已经被这些家伙手里黑洞洞还冒着硝烟的枪口给全部对准了自己的脑门……
瞬间崩溃的山井一郎急忙举起了自己的双手,颤抖着脸上的横肉尖叫着求饶道,“别杀我……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山口组,你们居然追到了华夏国,行,你们厉害,那我投降还不行嘛,,欠你们的钱我一定会还的,一定。”
范伟听见山井一郎在为了自己保命的情况下喊出这句求饶的话语顿时一楞,有些意外的恍然大悟道,“山井,原來你的仇家和债主竟然会是山口组,那个R国最大的黑社会帮派,难怪啊,难怪你会悄悄的來到华夏国來进行宝物拍卖,难怪你会急缺资金,因为你知道,欠着山口组的钱不还,会死的很惨对吗,也正因为如此,你不想让山口组知道你祖宗流传下來的传国玉玺在你手上,所以你才不愿意光明正大的拿玉玺去公开找H国进行交易,而是选择了來华夏国这样的第三方国家进行拍卖,因为你知道,只要让山口组知道你手上有H国非常想要的传国玉玺,山口组一定会从你手上抢去,别说几千亿,恐怕连一个亿都不会给你,对吗。”
山井一郎见范伟竟然悠哉随意的突然开口说话,竟然沒有被这些杀手们给杀死顿时倍感惊讶,不过很快当他从这些杀手对范伟还活着却依旧无动于衷的表情终于反应过來,张大嘴巴震惊万分道,“这……这些人,是,是你的手下,。”
“你以为呢,放心吧,你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山口组可不敢在华夏国轻举妄动。”范伟随意的笑了笑道,“山井先生,华夏国的水可不会那么浅,你凭请的那些三脚猫的保镖们,能保护好你,那才真叫有鬼了。”
“不可能啊……你,你是怎么通知你手下的,我明明让接你的司机……”山井一郎惊慌失措的说到这里,突然一楞道,“难道……那司机被你买通了。”
“哈哈,买通,你觉得我有那个必要,你知道的,为了來见你,让你开口回答我的问題,就必须要做好两全其美的准备,软硬兼施,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这才能让你乖乖的就范,现在可是科技时代,靠你那点小伎俩如果也能防止别人知道你行踪的话,那也就太落伍了,有种东西,叫做定位跟踪器,难道你不知道,我说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自然可以奉陪到底,怎么样山井先生,如果你喜欢,我不介意现在就打电话给山口组,告诉他们你的行踪,和你把传国玉玺卖了八千五百亿华夏币的事情,我想,他们一定会非常感兴趣的。”
“别……千万别啊,。”山井一郎吓的急忙勉强露出丝笑容道,“有话好说,范先生,有话好说,别冲动,别冲动……”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我本不想动粗的,可无奈,谁让你是个吃硬不吃软的欠揍家伙。”范伟冷笑道,“前面若是乖乖听话的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不就什么事都沒了吗。”
“范先生,我,我也沒和你深交,哪里知道你在华夏国如此有实力……哎。”山井一郎眼神中闪过一丝悔意深深的叹了口气,可是这个世界上是沒有后悔药吃的,成王败寇,也许刚才他还可以与范伟进行些谈判,可现在闹到了这步田地,所有的话语权都已经掌握在了范伟的手中,山井一郎悲哀的发现,自己顿时已经成为了一名悲惨的阶下囚,自己的生死,恐怕就要看天意了……”
“唉声叹息也挽救不了你,成了我的阶下囚,下场很简单,要么乖乖听话的把我想要知道的事都告诉我让你平安的继续生活下去,要么就受尽折磨,尝尽酷刑之后忍不住而死,就凭你这一身肥肉,完全可以來个凌迟,割上个一千多片肉下來,让你体验下我们华夏国独创的杀人方式。”范伟说的很轻描淡写,话语中那浓郁的威胁意味却是非常的明显。
山井一郎现在脚都已经开始颤抖起來,他是真的感觉到了害怕,在这里称王的范伟此时说出來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令他有种毛骨悚然的味道,他当然相信范伟有这个折磨他到死的能力,所以要想保命,除了说出所有一切自己知道的事沒有第其他任何办法可以生还,很快,他便脸色有些颓废的开口道,“我想活,不想死,范先生……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