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罗阳的骑兵部队到达了北京城的东北部,在那里,和任化邦的部队分开,警戒堵截,还派遣大量的人员,化装成清军,潜伏到各处,探听清军的动向,
嗨,这不是送來的礼物吗,
罗阳大喜,
不断有清军的队伍,向着东北方向而來,在玉田镇,罗阳军隐蔽在镇子的外面那已经高耸起來的庄稼地里,笑得格外诡诈,
八月中旬的北方,正是玉米田最为繁茂的季节,青纱帐遮蔽了天日,一望无际,只给大地留下了狭窄的田间道路,就是那曾经宽敞的所谓官道,远看过去,也是一线灰黄的狭土,
“唉,这日子过得,真是苦啊。”一个清朝的官员,忽然叹息道,
“是么,这该死的发匪。”又一个官员随声附和,
在这两名官员的身边,还簇拥着不少的官兵,还有大量的车马,因为天气炎热,这帮人早就汗流浃背,气喘嘘嘘了,其他的官兵,也在怨声载道,咒骂着华夏军,
“难道,这回我们大清会被赶回老家么。”第一个官员又问,
“放心,老哥儿啊,不会的,咱们大清一统江山万万年呢,就是先前,英国法国的鬼子多猖獗,咱皇上北狩承德,那又怎么了,鬼子们还得把他老人家请回來,哼,沒有咱八旗子弟,那些不服水土的洋鬼子,就无法生活。”
一接到这话題,两个官员就议论得很是热烈,对清廷的忧虑,对时局的乐观祈祷,唉声叹气,奇妙地夹杂在一起,就是身边的其他官兵,也参加了近來,
“站住。”几名清军官兵从青纱帐里钻了出來,举着洋枪,
“你们。”被堵截的清军先是一愣,继而勃然大怒:“你他娘的干吗,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扯。”堵截的清军官兵一挥手,青纱帐里又出來了更多的人,还有数十匹战马,一个个武装到牙齿,气势汹汹的清军,给人敌视感,
“喂,滚开,哪里來的不识相的兔子哥哥。”出头的清军小官儿,带着邪恶的表情,面对拦截的清军,玩味地笑着:“莫非,你要献给大爷你的菊花么。”
拦截的清军,自然不知道菊花何意,所以,有些呆,
“哈哈哈哈。”北上的清军官兵,一阵大笑,
“你们干什么,往哪里去,北京城正在戒严,防范华夏贼军,你们怎么逃跑啊。”跟多的清军骑兵从北面过來了,这儿一带,是北京城东北的一带翠绿的庄稼海洋,
“去你大爷的,赶紧滚犊子,否则,大爷就要以干扰朝廷公事的罪名,修理你们啦。”一个官员,一脸肥油的,骄傲地喝道,
“是啊,赶紧走开,我们是太后和皇上派遣的,往沈阳搬运物资的大内禁军,知道不,大内禁军。”另一个家伙,更加狂妄,甚至将军刀抽出來,在拦截者的脸前摇晃着,
“大内禁军,真的假的啊,不会是骗人的吧。”拦截的清军,一看就是绿营一类,甚至更差,
“你沒长眼睛啊,滚。”大内禁军发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