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所有的太平军将士,都捂住了耳朵,惊慌失措,有的直接趴到了地上,
邱远才被震撼得翻着白眼儿,
罗阳一拱手,从容不迫:“邱兄弟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罗阳骑上马,众亲兵也骑马,刚要走时,邱远才急急忙忙奔驰过來,一把抓住了罗阳的马缰绳:“锐王兄弟,你,你先别走。”
罗阳沉着脸儿:“邱兄弟既然不愿意跟我华夏天国军联合作战,本王也不勉强,难道,你还要强留本王不成。”
“嘿嘿,强留又怎样。”邱远才抓住了马缰,
“那只怕你着堂堂的淮王府,将马上血流成河。”
“嘿嘿,锐王,您不会在我这淮王府里上吊自杀來抹我吧。”邱远才阴阳怪气儿地笑着说,
“看看这个。”罗阳将怀里的炸弹取出,“随便几颗这小东西,你淮王府里的全部人,就别想再站着撒尿了。”
邱远才急忙撒手,退出了老远,“别别别,锐王,您小心,我信,兄弟我信了,别乱动。”
邱远才一改态度,事情就好说了,接着,邱远才吩咐,摆酒宴款待罗阳,
罗阳爽朗地答应了,很快,几样简单的小菜就摆布到了桌子上,两坛烧酒也送到了跟前,
每人都灌溉了一碗酒,邱远才热情洋溢,与此前判若两人,“嘿嘿,锐王兄弟,你能不能把刚才能轰成大坑的炮弹,再给兄弟几个。”
“你玩什么啊,难道要放在里面扛着锻炼身体吗。”罗阳善意的讥讽道,
“不不不,兄弟有眼不识金镶玉,这么好的东西,兄弟居然不知道,哈哈,如果兄弟也能有这些东西啊,一定要让清妖吃不了兜着走。”邱远才笑得很谄媚,
“沒有了。”
“啊,锐王兄弟,你,不可能吧。”
“真的沒有了。”
“啊,这样啊。”
“不是,这是礼物,礼物而已,这也是贵重的武器装备,只有我军的部队,才能如此装备,但是,朋友的话嘛,只可以送一个玩玩。”
“那,锐王,请您教导兄弟,怎样來做这个啊。”邱远才狡诈地问,
“不行,亲兄弟明算帐,等邱兄弟带军归属到我华夏天国军名下,本王再讲。”
“可是,锐王兄弟啊,您不知道,这些太平军的兄弟,是我一个人完全能够做得了主的吗,扶王不在啊,现在不断混编,许多人都是生脸儿,未必听兄弟的呢。”邱远才叹息一声,
当然不能给,这是重大的军事发明,尽管有了榜样典型,自己可以轻易地揣测到,
两人喝了一会儿,邱远才很奇怪:“你还能喝。”
“能喝啊。”罗阳的酒量,相当大,每天劳累的建筑工人阶级,晚上回家必喝一些的,档次不求,五块钱儿一瓶的,呼,一口气闷上大半瓶子,抓两块钱儿花生米就着,呼,再一口就干了,然后,打着饱咯,飘飘欲仙地看电视玩电脑,所以,酒量的,相当行,现在,邱远才的破酒,居然是度数相当低的杂酒,说米酒不算,说烧酒也不高,在罗阳看來,当啤酒喝还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