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坐皇阿玛身边儿,让皇阿玛稀罕稀罕!
暖榻上,那白胡子老道和四爷具都坐在“惟以一人治天下,岂为天下奉一人”对联下,正中的“勤政亲贤”四个字,更是醒目。
曦儿暗暗吐槽,在如此行文潇洒正气,笔锋犀利如剑,三观又正的文字下,这俩人谈那些云里雾里,缥缥缈缈,不脚踏实地不现实的事儿,不觉得脸红吗?
她皇阿玛肯定是被忽悠了。
曦儿眯眼看向那白胡子老道士,心想着,一定在他晚膳里加点儿药,给他润肠个三天三夜,让他再也提不起精神来忽悠她皇阿玛。
那老道士近日在宫中颇得圣宠,宫中的奴才们具都对他恭恭敬敬,瞻仰至极,连偶遇的后妃们都对他恭敬不已谦和有礼。原本不过是在市井之处,靠哄骗生活的人,如今身价倍增,气性也被抬了起来。
他虽年龄未到,却恍若有种“德高望重”之感,如今也学会了拿架子。
四爷眼神颇冷的扫向他,平常需要他在宫人们面前做做样子也就罢了,如今还竟感在他闺女面前摆架子了,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吗?
那张太虚瞬间被皇上的眼神给惊着了。
一个杀伐果决,历经两朝政治,见惯生死的皇帝,只淡淡一个轻瞥,就足以让人跪地求饶。
张太虚吓得赶紧从暖榻上下来,规规矩矩的给公主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