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应该啊,谁不知道主子爷最近正得盛宠,每件差事都办的不错,皇上就算是想找茬都没理由啊!
这么想着,四爷又甩了他好远。
到了慎贝勒府的轿子处,苏培盛赶紧猛追上去驾马。
他深刻怀疑,他若是再不快点儿,主子爷能直接将他甩后头,自己赶车走喽!
……
此次去湖广剿匪,四爷自是抱负不凡。
他对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非常笃定,而这是他目前为止夺嫡所踏的最重要的一步——
总要显出他的才干来,才能被人认可不是吗?
其他的都没问题,他最担心的就是然然和孩子。
此次出去不是南巡和塞外那般游玩,他是去打仗,是决计不能带女眷的,更何况她还怀着孩子……
四爷沉着眉,忧心忡忡。
无论有多少叛贼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胆怯,可唯有一个然然……稍有差池,就会要了他的命。
老祖宗那儿自然是个好去处,可贝勒府上的女眷去宁寿宫常住不合规矩;也不能他一有事儿便将老祖宗请来,实在是不合适。
四爷想来想去,只能将然然暂托给额娘,让她照看着点儿,至少每日进宫能看出她的情绪好坏,若是府里有人敢在她的饮食中动手脚,进宫时让王太医请脉,必能查出来。
除此之外,他必须要警告下福晋。
……
第一次,四爷回府后没先往后罩楼跑,而是去了正院儿。
正院的人看到是主子爷来了,具都激动得不得了!
从门口就大呼小叫的往里传话。
他们正院儿的春天来了啊!!
四爷看得直皱眉:没规矩!
可想着到底是找福晋办事儿,惹了她,未免会对他的然然动手脚,就没发脾气,一路沉着脸进了正屋。
福晋虽有些诧异,但还是稳稳的福了身,神色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