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沉婉闷闷不乐地从医院出来,回到家门口才发现钥匙没带,姜慎又不在家。
他这几天总是很晚才回,也不知道在外面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舒沉婉每次问起,他都是几句话带过,“是工作上的事,很快就能处理好,你不要担心。”
根本没有要跟她好好谈的意思嘛。
前两个星期,舒沉婉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梦幻状态,以为自己真的能进到梦寐以求的医祖班。但是不过几天时间,她现在却被变相停职,连手术都不用出了。
心情简直是天翻地覆,郁闷到极致。
舒沉婉进不去家门,只能给姜慎打电话。但打了几次都打不通,也不知道他在什么位置,连信号都没有。
越夜越冷。
舒沉婉坐在门槛上等姜慎回来,等到将近十点钟他还没有回来,她就想先去歌儿那住一晚,但是歌儿的电话也不通。
倒霉死了。
白天的时候气温不低,她穿的外衣不算厚,所以此时冷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认真想了想,她身份证没带在身上,去酒店开房住显然不现实,还是先回医院呆一晚上吧。
她给姜慎发信息,把情况告诉他后,就拦车去医院了。
此时,姜慎正在一个地下夜场,和方天穆喝酒……暗暗锋芒相对。
这里聚着一堆有钱有势的富二代。他们赌桌球,一球过去就是六位数。也有人玩跳舞,脱一件也是六七位数。还有人玩抖m,谁的鞭子抽得越响,谁拿的钱越多……
这是一群吃饱撑着脑子有病的人,姜慎嫌弃死了,根本不想与他们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但是陆总劝住他,“姜少,以我的能力根本查不出卫东寻背后那家人的真正底细。你想拿料,只能自己亲自上了,跟这些人打好交道,随便吐出几句话,都比到外面辛苦挖料容易得多。”
一刀宰了卫东寻很容易,但姜慎生性谨慎,不弄明白站在他背后的是什么人,不能够安心。
只能忍着嫌恶,坐到旁边去喝酒,想着等这帮人玩够了,他再找个时机跟他们好好谈。
虽然这些人玩得很过火,但能来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没有哪个胆子肥的,敢没事来这里惹麻烦。所以哪怕搞出人命来,消息也传不到地面上去。
此时,他们也不玩平时那些玩惯的路数了,全都围着一块浅绿色的原石叫价,出价已经接近八位数。
而坐在圆石旁边控场的,正是双腿残废的卫东寻。
随着众人出价越来越高,卫东寻的神色越发狂热。那是一种扭曲歪斜的笑容,明明一张俊美的脸能艳盖全场,却因这一抹笑,丑陋恶心到叫人反胃。
陆总看看卫东寻,对坐在一旁的姜慎说:“姜少,今天已经第三天了,姓卫今天应该能赚走一千万。”
昨天那块翡翠原石,有个公子哥以十二万元拍到手,切开后里面竟然是价值千万的真翡翠。
这让所有人心都热乎了,并不是说他们有多缺这点钱,而是十二万掉个头就能赚一百倍,这钱赚得太刺激啦!
所以今天,大家都叫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