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沉婉在监症室里观察了一天,生命体征已经完全正常,医生这才放姜慎他们进来看她。
手术后的第二天,舒沉婉只是清醒了一下,很快又沉沉睡去。
医生解释是麻醉药的原因。
这时的闫歌儿找她已经找疯了,差点没把姜慎的手机打爆。姜慎忍无可忍地把手机丢给助理,让他们搞定这个女人。
肖原接了电话,好奇地问闫歌儿为什么会有姜少爷的手机号码。
闫歌儿的声音透过音波差点刺穿着肖原的耳膜:“你管老娘是怎么弄到号码的。前两天你把婉婉接走她就一直没回来,打电话也关机。你快告诉我,你们又把她怎么了?”
肖原用请示的眼神看向姜慎,姜慎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把舒沉婉住院的事情告诉闫歌儿。
闫歌儿一听舒沉婉住院,急得连夜赶来医院。她到的时候已经过了探视时间,只能趴在玻璃窗上看舒沉婉脸色苍白的模样,心疼地眼泪汪汪。
“这个死丫头,怎么总是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的。”
闫歌 儿来医院的次日早上,舒沉婉终于醒了。
她是在一阵疼痛中醒过来的,眼睛刚睁开,一个人影突然扑过来握住她的手:“死丫头,你终于醒了。”
舒沉婉睡得太久,此时不知身在何处,眼神都是呆呆的。
向来神经大条的闫歌儿都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问:“婉婉,你是哪里不舒服?”
舒沉婉慢慢回忆起她和卫东寻一起从天台上掉下来了,然后卫东寻毫不犹豫地拿她当垫背。
她的心一寒,眼睛猛地射出强烈的光芒,把沉浸在悲伤当中的闫歌儿吓一大跳,轻摇她的肩膀:“婉婉,你到底怎么了?”
舒沉婉终于回过神来。她面对好友关切的表情,也不敢露出太难受的表情,还咧嘴笑道:“我没事。”
闫歌儿一见她笑,立即气得火冒三丈:“你还笑得出来?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单独去见卫东寻。”
舒沉婉的声音嘶哑:“在警告我之前,你能不能先给我倒一杯水。”
闫歌儿刚要转身,一杯温开水递了过来。
舒沉婉一愣。
握住杯子的手指修长干净,但是关节突出,显示出主人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