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河岱北问道:“什么任务?!”宋海涛走到了昌河岱北的耳边,说道:“他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他!”最有一个“他”字从宋海涛嘴里说出来的一刹那,宋海涛掏出了放了藥的手帕捂到了昌河岱北的嘴和鼻子上,昌河岱北挣|扎了几下,很快晕了过去。宋海涛收起了手帕,拍了拍手。等在门口的手下听到信号,立刻推着轮椅车走进了病房。把昌河岱北放到轮椅车上后,迅速的离开了病房。晚上六点钟左右,昌河岱北被带到了六里桥仓库。王祖城看了看还在昏迷当中的昌河岱北,然后对宋海涛说道:“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你马上带人押着犯人去南京。”说罢王祖城从风衣的内侧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文件夹和一个信封递给了宋海涛,说道:“把东西交给贺函忠科长。”
“是!”宋海涛应了一声,立刻指挥手下把犯人押上了叁辆特制的囚车,然后率领车队离开了六里桥仓库。等宋海涛一行人走后,王祖城又在仓库里待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开车离开了仓库。
因为王祖城采取的是密捕的手段,所以日本人短时间内还没有发现金樱花小组出事了。所以宋海涛一行路上非常的顺利。次日清晨六点钟多一点,宋海涛带着手下把犯人带到了洪公祠总部。
因为知道贺函忠的习惯,所以宋海涛把犯人关好后,直接来到了食堂。此时贺函忠已经坐在食堂里吃早饭了。宋海涛走到了贺函忠的面前,笑呵呵的叫道:“科长!”贺函忠听到叫声,抬头看到宋海涛,问道:“你小子不是跟王副科长在上海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宋海涛回答道:“刚到!”说罢宋海涛拿出了在临行前,王祖城交给他的信和文件夹,递到了贺函忠的面前,说道:“这是王副科长让我交给你的。”
贺函忠放下了筷子和勺子,接过了文件夹和信,示意宋海涛坐下后,打开了信封抽出信看了起来。一目十行,贺函忠很快看完了信中的内容,说道:“没有想到你们到了上海那么快就打开了局面。等一会我就把王祖城的报告送给处座。”
宋海涛向四周看了看,说道:“科长,不是我背后说闲话。上海站真的烂到根。”贺函忠瞪了宋海涛一眼,说道:“你先带弟兄们去休息。睡好了,来我办公室找我。”
“是!”宋海涛应了一声,说道:“卑职先告辞了!”说罢宋海涛屁颠屁颠的离开了食堂。贺函忠看着宋海涛的背影消失在食堂门口,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嘀咕道:“到底是自己弟兄,不管到哪里都不忘记帮忙。”接着贺函忠收起了信,边吃饭边打开文件夹看了起来。
吃过早饭,贺函忠见时间差不多了,于是离开了食堂。十多分钟后,贺函忠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对总机说道:“我是贺函忠,给我接处座办公室。”没过多久,电话接通了。电话的另外一头传来了戴雨农的声音:“函忠啊?!有什么事吗?!”贺函忠说道:“处座,王祖城派人押了一批日本特工回到了南京。”不等贺函忠的话说完,戴雨农已经明白了意思,说道:“你马上来我的办公室。”
“是!”贺函忠应了一声,等戴雨农挂了电话后,也跟着挂了电话。一刻钟后,贺函忠来到了小红楼前。经过检查,贺函忠来到了戴雨农的办公室门口,伸手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戴雨农听到敲门声应道:“进来!”贺函忠推门走进了戴雨农的办公室,叫道:“处座!”
戴雨农回答道:“函忠来啦?!”贺函忠走到了戴雨农的面前,把手中的文件夹递到了戴雨农的面前,说道:“这是王祖城送来的报告。”戴雨农接过报告报告,示意贺函忠坐下后,打开文件夹看了起来。一目十行,七八分钟后,戴雨农看完了王祖城的报告,问道:“你觉得王祖城这份报告有几成是真的?!”贺函忠回答道:“王祖城我了解。他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而且押送犯人回来的人也说上海站已经烂到根了。重病就要下猛药。如果再像过去一样,恐怕不太合适。而且这次被抓的人里面有古峰的亲信。就算古峰不知情,也逃不脱任人唯亲的罪责。”
戴雨农说道:“现在让古峰离开上海还不是时候。”贺函忠接口道:“既然处座觉得还不是时候,可以先给古峰一个警告,让他戴罪立功。”戴雨农说道:“怎么处理古峰,我再考虑一下。你等一会,派人给王祖城带个口信,就说我说的,他这次的事情办的不错。让他再接再厉。如果他觉得上海站的人不可用,人手不够的话,可以从上海周围的部队调人。到时候我会跟张将军打个招呼的。”贺函忠说道:“据说日本人已经盯上了张将军,打算在张将军视察部队的时候刺杀张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