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昊冷脸地扶着秦书蕾往外走,边走边问许墨:“有没有惊动宾客?”
“没有……一切情况都很好……”许墨立即说。言蕖锕尜瞱蠂
“今天是我弟弟的大喜日子!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形式,打扰他的美好!派出韩家所有保镖,把这个家给保护紧了!”韩文昊话冷冷地说完,便扶着秦书蕾走进韩家大门,刚巧看到夏雪刚才走出来,他冷脸仿佛看不见她,只是扶着秦书蕾往里走!
夏雪奇怪他们的气氛这般严肃,便站停在门边,转过头看着他们的背影,秦书蕾不由主地在韩文昊的怀里,转过头看着她,双眸里掠过一丝平静的表情。
夏雪更奇怪了,看着她那表情。
韩文昊不作声,只是提醒秦书蕾要上楼梯了,便再亲自扶着她走上楼梯。
“奇奇怪怪的!”夏雪一下子转身便离开,她不知道,身后的这个男人为他挡下了一些腥风血雨,甚至又欠了上帝的一个灵魂。
韩文昊亲自扶着秦书蕾走上二楼,经过长长的回廓,然后扶着她走进自己的房间,让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再对着随后到来的李婶说:“给书蕾准备一杯参茶!再让妈过来一下,说她受了惊吓,炖点补品给她养身子!通知家庭医生……”
“不用了……我喝点参茶就好……”秦书蕾躺在床上,幽幽地看着韩文昊说。
韩文昊转过头,看着她,一脸严肃认真地说:“你才刚刚没了孩子,又受了惊吓,一定要补一下身子。刚才我过去的時候,非常担心你出事”
秦书蕾听了心里一酸,看着这个男人,想起他一直在派人保护自己,心里倾刻柔软了下来,双眸含泪地说:“我……以为你的眼里都看不到我……”
韩文昊听着这句话,只是眸光一闪烁,便站起来,脱掉了西服,交给佣人,才穿着白衬衣,黑西裤,一派随和自然地坐在床边,看着这个被自己伤害得太深的女人,微笑地说:“我们是未婚夫妻,你曾经还是孩子的母亲,我怎么会不关心你?我怎么会看不到你?”
秦书蕾听了,心里一暖,再温柔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依然如同往常般英伟,甚至坚毅的脸庞,处处线条,都刻画得那般完美,当時的自己,就是这般被他迷住了,她的眼泪滚落下来。
韩文昊看着秦书蕾这般模样,便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柔声地微笑说:“你哭什么?”
“累吗?在我和夏雪之间,累吗?”秦书蕾看着韩文昊,突然心疼地问。
韩文昊突然不明白她的话,只是冷静地看着她。
秦书蕾的心里一酸,低下头,想起了夏雪的话:你在爱情里得到了什么?愤怒,生气,心狠手辣,绝望,痛苦,伤心……你还得到了什么?
她想着这句话,再幽幽地抬起头,看着韩文昊依然坐在身边,正深凝视着自己,她的心里突然一酸,想起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她再看着他,认真地问:“文昊……你认认真真地回答我一次,你一直都派人保护我吗?怕我出事,关心我,所以派人保护我吗?一直都关心我吗?”
韩文昊看着她,奇怪她的话,却还是缓缓地点点头。
秦书蕾的心里一暖,眼泪滚落下来,腑下头才问:“你打算什么時候跟我说分手?”
韩文昊的脸色稍一收,腑头不作声。
秦书蕾的双眸浮动泪光,却真心地说:“我知道……你要跟我说分手,一个人去英国,回来的時候,关心我,陪着我,做了一些事,那么细心地陪伴着我,我就知道,你要和我说分手,接近你一些日子,对你也有一点了解,你对越爱的人,你总是越紧张,或许就会越不亲近……你答应婚事,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与夏雪之间的对话?知道我以死相逼?”
韩文昊不作声,只是稍喘息,坐在床边,却稍看着窗外的秋叶。
秦书蕾抬起头看着他,眼泪滚落地说:“你为什么不怪我,这样伤害夏雪?”
韩文昊只是淡淡地一笑,才伸出双手,牵起了一点被褥,盖在她的身上,才说:“怪你作什么?你也是受害者,她也是受害者,我伤的是俩个女人……”
秦书蕾深深地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