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亦函强忍着不适慢慢抬起头来,“恐怕会让你失望了。他不会来的。他现在人根本就是要国内。他在非洲一个可能连信号都没有的地方。那个地方充满战争,他每一天都过得颠沛流离,生命朝不保夕。可以说他现在都自顾不暇,怎么可能顾得上我?”
“那我们就来打个赌吧。就赌他收不收得到这条视频!”陆嫣然说着将刚才拍的视频发了出去。
发完后,她从脚上脱下袜子用力塞进了曲亦函的嘴里,嘲讽地笑道:“曲亦函,我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再来慢慢折磨你。”
她说着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他们的捆绑情况,确定他们挣不开之后,这才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粥出来坐在他们大口大口地吃着。
吃完之后,她将碗放下,起身走到江淑琴面前蹲了下来,伸手就给了江淑琴一巴掌,嘴里骂道:“老不死的!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害人?!你说你寻死就让自己死得透透的好了,干嘛弄得死不死活不活的?如果你死了有多好!你女儿就不至于为了你的医院费对翟沛庭委屈求全!如果不是这样,或许我和她根本就走不到现在这一步!都是你!都怪你!你根本就不配为人母!”
她说着又是‘啪啪啪’几个响亮的耳光。
曲亦函看得愤怒无比,倏地低头朝她用力撞去,把她撞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腰上别的枪也飞得老远。
曲亦函见了,立即蹦跳了过去,然后扑通跪地,伸出手就想拾起来。
不想陆嫣然一脚踩在了她的手背上,还用力地转动。
曲亦函只觉得手指都要被踩碎,痛得全身颤抖,想高声惨叫,可是所有的声音都被口里塞的袜子给无情地挡了回去。
陈郁和江淑琴见状,都不顾一切地起身朝陆嫣然撞去,陆嫣然眼疾手快地拾起枪支对着江淑琴的右膝就是一枪。
江淑琴闷哼一声重重地跌倒在地,头正好磕在茶几一角,当即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右膝上的血染红了整条裤管,还染红了奶白色的地毯,看起来怵目惊心。
曲亦函嘶声悲鸣,低头再次朝她撞去。
她却轻巧巧避开,将装着消音器的枪口对准了陈郁的太阳穴,冷冷说道:“曲亦函,你这是要逼着我大开杀戒吗?”
曲亦函生生地顿住了身体。
陆嫣然淡然一笑,“这才对嘛!老逞强有意思吗?懂不懂在恰当的时候示下弱?不懂的话,在翟沛庭到来之前,我一定把你调教成听话的模样!他看了一定喜欢。”
曲亦函咬紧牙关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