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你就那么肯定梁上君会来吗,要是他今晚不来呢?”
许甜甜站在她对面,刚才帮她一起铺的床,这会儿是看见了梁上君进来,笑容里渗着几分暧昧的味道。
站在一旁的两名男子都同时看向他们部长,而梁上君在进来的瞬间,英俊的五官便泛上了一层柔和,深邃的眸子温柔地停落在夏纯身上,尽管只看到一个背影,心里依然满满地全是温暖和满足。
夏纯笑着拿过枕芯和枕头套,一边把枕芯往里塞,嘴里漫不经心地说着:
“他今晚不来,明晚总会来啊,先把床铺好总不会错。”
梁上君嘴角上扬,笑意落进深眸,对那两名下属使了眼色,后者立即退出房去。
“我先下楼看看猪姨来了没有。”
许甜甜笑着说了句,拉着送被子来的护士便离开了病房。
夏纯微微皱眉,忽然觉得空气里多了一丝熟悉的味道,正要转身,身子却落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里,呼吸间那抹熟悉瞬间浓郁了几分,梁上君低沉磁性的嗓音无比感动的在她耳畔扬起:
“纯纯,你真好!”
夏纯没有挣扎,只是心跳因为他的动作而漏了几拍,她笑着转过身,抬眸看着他柔情似水的深邃眼眸,笑着问:
们站她男。“你不是说晚上有饭局的吗,怎么来了?”
他没说回家吃饭,怕她心里难过,所以说谎说有饭局,可回家和他母亲吵了一架,摔门而出后便开着车来了医院。
梁上君舍不得放开她,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得意地说:
“我家纯纯都把床给我铺好了,我当然要马上赶过来试试这床合不合适。”
夏纯嗔他一眼,难怪刚才许甜甜那丫头的表情有些怪异,原来是知道他来了,故意说那样的话。
“那你满意吗,要不要上去滚一圈,看会不会掉下来?”
夏纯看着这张只宽一米二的单人床,他这么高大的身材睡上面是有一点委屈了,不知道脚能不能伸直。
梁上君轻笑,意味深长地说:
“好,我最喜欢和你一起滚床单了!”
“胡思乱想什么呢?”
夏纯笑骂,眉梢眼角却是满满的幸福笑容,看得梁上君的心都柔软成了一汪湖水,他把脸埋进她颈项,呼吸着她身上令人心醉的幽香,耳鬓厮磨地道:
“我想什么,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正在两人情意绵绵,蜜语甜言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许甜甜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温情:
“梁上君,谭明渊真的和司翰宇一样是毒贩吗?他是不是被你们给抓起来了?”
闻言,夏纯脸色一变,惊愕地抬头看向梁上君,谭明渊被捕了?她怎么不知道?
再看许甜甜脸色苍白,双眼茫然惊愕地样子,她急忙安慰道:
“甜甜,你先别急,有什么事进来再说。”
她走过去,拉着许甜甜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凉得吓人,她的心又是一紧,早就担心她可能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她迟迟不敢告诉她。
许甜甜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好姐妹不是白当的,从夏纯这表情,她就知道,那些都是真的了,心像是突然被人用刀子狠狠刺了一下,她脚下一个踉跄,腿一软,耳畔夏纯的声音满是担忧:
“甜甜,事情也许没那么严重,来,先去那边坐下。”
夏纯又看向梁上君,轻声说:
“君子,你就把真实的情况告诉我们吧,谭明渊是我和甜甜两个人的朋友,我们想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梁上君眉头微皱了皱,他何尝不知道谭明渊是她们两个人的朋友,可他不想让他们难过。
“好,你们别着急,我都告诉你们。”
许甜甜满眼期待的望着他,她突然间觉得谭明渊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才疏离自己,又或许,他是不是也喜欢自己的?
想到这一点,她的心越加难过。
他不是出国留学的吗,为什么会变成了毒贩,她实在无法想像当年那个翩翩少年郎会是一个毒贩。
“谭明渊是我们警方正全力打击的一个毒贩团伙中的一员,他这次回国也是为了毒品交易……”
梁上君说,谭明渊的态度很端正,他很主动的交代了这些年的犯罪,还愿意配合警方彻底瓦解那个国际毒贩团伙……
可是听到后面,许甜甜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了。
她只知道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居然是一个毒贩,那两个字像是一把淬着毒药的匕首,狠狠地扎在心口,瞬间剧毒蔓延了她浑身的血液,那痛蚀骨锥心。
“梁上君,我现在想去见见谭明渊,可以吗?”
半晌,许甜甜幽幽地问。
“可以,这样吧,我给阿轩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
夏纯不放心地说:
“我也想去。”
但她的话遭到梁部长的拒绝:
“不行,纯纯,不是我不让你去,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去见谭明渊,等过几天,我再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