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即便是在小学里,也同样没有纯真的土壤!
孩子们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就已经知道攀比了。谁的衣服更贵,谁的文具更好,谁的爸爸妈妈权力更大或者更有钱。家里穷的、穿得破的、没零花钱的孩子就会被欺负,被歧视,家里有钱的、有权的孩子就会受到尊重或者特权。
既然这都是不可避免的,那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受到尊重呢?虽然这是基于家庭的原因,可是社会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小隐一头扑入了纪墨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纪墨搂着小隐,他知道小隐一定受过很多委屈,只是从来不和自己、晓茶说而已。
这让纪墨很心痛,也就更不后悔自己今天高调了这一把。该高调的时候就要高调,难不成为了低调而看着自己孩子受苦不成?
宋晓茶看着这父女俩搂在一起,不知不觉眼泪也在扑簌扑簌的落下来……她觉得能够有这样一个小家庭,其实已经很幸福了。
张文超牵着自己儿子过来了,笑着说:“你们是同班同学吗?那真是太巧了,以后要照顾妹妹,谁在班里欺负她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保护她哟。”
他儿子立刻过来抓着小隐的手,对张文超说:“爸,我喜欢她!”
“臭小子……”张文超尴尬的拍了儿子一巴掌,然后对宋晓茶介绍道:“我儿子。”宋晓茶点了点头,随口说了句:“挺随你的!”
张文超当时就囧了……
“啪——”
忽然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来,众人一惊,怎么又节外生枝了呢?
却见马亮捂着大脸嚎啕大哭起来,马亮他妈心疼儿子,气呼呼的拦着她老公:“你干什么你!没出息的就知道打儿子!”
“就他妈知道惹事儿!我打死你个小王八蛋……”马亮他爸揪着马亮的耳朵,一边用力一边小心翼翼的偷偷瞟着纪墨他们。
这家长会就成了一出闹剧了,闹闹哄哄的真是让班主任老师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到现在她还胆战心惊呢,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唐突而在张文超这个大上司心里留下什么坏印象……
————
今天冬至啊,要吃羊肉吗?hoho
第423章 大事儿【第3更】
从燕京回来,纪墨就赶着去见蓝芳草了。他本来在燕京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但是蓝芳草告诉他有大事当面说,纪墨就赶回了秦海。
车子还在路上的时候,纪墨拨通了蓝芳草的手机,接通之后问道:“我马上到秦海了,一会儿在哪儿见面?”
“你选吧。”蓝芳草说。
“我选?我选可就不一定在哪儿了,呵呵……”纪墨信口开了句玩笑。
“没事儿,你说在哪儿就在哪儿。”蓝芳草无所谓的道,却是又叹了口气:“在哪儿还不是一样的……”
“哎?蓝姐姐,我听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啊。”纪墨下意识的问道。
“呵呵,没什么。”蓝芳草没有要说的意思,纪墨也就没有再追问。
最后还是选择了在lovingyou酒吧见面,一来这地方比较随便,二来这是纪墨的产业,到哪儿都得花钱,干脆肥水不流外人田。
纪墨车到了秦海市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不过这时候还不是夜场的高峰期,酒吧里还有点冷清。稀稀朗朗的坐着人,慢摇音乐放着,挺有点明媚的忧伤那感觉。
蓝芳草早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了,这不是纪墨的独占包间。狡兔还有三窟呢,那独占房间可是给沈红樱留着的。
纪墨到的时候,蓝芳草正在自斟自饮着,看到纪墨进来,蓝芳草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喝了一杯酒下肚,感受到喉咙里火烧火燎的,似乎这样能让她更好受一些。
“怎么了蓝姐姐?为什么自己喝闷酒啊?”纪墨开玩笑的问道,却没想到蓝芳草生硬的回了句:“谁告诉你我在喝闷酒的?”
“……好吧,你没在喝闷酒。”纪墨着急想知道是什么大事,其实他猜想应该是和自己那报道有关的,便忍不住催问道:“蓝姐姐,你找我到底是有什么大事啊?”
叹了口气,蓝芳草摇了摇头,又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虽然她的酒里兑了雪碧,而且都是小杯子,可是纪墨觉得就她这么喝,迟早得醉,好歹要醉也得先把话给说了啊。
“哎呦,蓝姐姐,您就说吧!是不是媒体炒作之后王家胡同那事儿有结果了?别吊着我的胃口了嘛……”纪墨不惜扮着嫩,希望赶紧套出话来。
“你找我就只是因为这件事要利用我吗?”蓝芳草忽然抬起眼,她喝得有些醉意了,眼睛却是又大又亮,就像是黑夜中的猫。
纪墨察觉到了蓝芳草的怒意,连忙赔笑解释道:“当然不是了,我,我是觉得貌似除了这事儿以外,没什么大事儿了吧?”
“今天有个人追求我。”蓝芳草凄然一笑,却是把纪墨瞬间雷翻了。
纪墨赶紧特无语,姐姐有人追您,您说是大事儿把我给抓来,然后就是来陪您和闷酒的吗?
“那……蓝姐姐您是想让我帮你出出主意呢,还是怎么的?”纪墨顺着她话风问道。
“我用得着你个小屁孩出主意吗?”蓝芳草横了纪墨一眼:“谈过恋爱吗你!切——”
纪墨吧唧吧唧嘴,觉得自己是不是可以告诉蓝芳草,哥已经练成了传说中的百人斩了……
“那蓝姐姐您到底是想说什么呀……”
“那个人,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叫曾铭新。年纪不大级别不低,条件还不错。”蓝芳草酒杯举起来,在烛光前轻轻摇晃着,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哭;“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十几个被我拒绝的人了……”
“啊?为什么要拒绝啊?”纪墨虽然嘴里是这么说着,心里却恍然想起了那天在病床上看到蓝芳草的丝袜春光,这么性感的人儿,还好没便宜了那位古板的曾大叔。
“我才三十一岁,老公死了,却不能再嫁。是不是很可怜?就让我这样一个弱女人,苦苦守着孩子度过后半生……”蓝芳草说到这里,却是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了,忽然一扬脖子,又是“咕咚”一口把酒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