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欢听着月知画的咆哮,却觉得可笑:“四姐可真是说笑了,四姐总说与太子情比金坚,如今又是皇上大寿上请旨大婚,敢问我何德何能,可以改了这圣旨?”
众人一听觉得也是,你说这月倾欢不过是封了个郡主,如果不是皇上自己觉得这婚事不行,单凭一个郡主还能把圣旨改了?
这不搞笑呢吗?!
“月知画,你就别到处栽赃陷害了,你这点事谁看不出来?”
“就是,你就算请旨了,皇上皇后过后一查你的过往,也得把这婚事退了,谁能弄进来个不干不净的女人污染皇室?”
“黑木耳就黑木耳,到现在还想装白莲呢?!”
街坊邻里你一言我一语,对月知画而言,这不止是没嫁给太子这一件事而已,可以说今天这事一出来,整个青阳镇她都没脸呆下去了!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月倾欢,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早就知道会出今天这事对不对!”
不然她为什么这么淡定?为什么没有一点觉得奇怪?
“诶,四姐,你这又说笑了,自从从京都回来我一直都没出过府门,这点大家都可以作证,所以你脑子清醒点好不好?我宅在家里怎么知道皇宫的事?!”
“不!!!”
月知画不信!
“我不信你没动手脚,我不信!!你告诉我,这一切就是你做的!一定是你!”
这话说的,月小初都听不下去了!
“四婶,你这就过分了!我娘亲好心帮你张罗婚事,希望你早点嫁到皇宫,你怎么能这么好心没好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