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那么做的理由!乔铭俊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道歉吗?他到觉得没有必要,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的态度和想法,他根本无权干涉,他们都有自己的立场,只不过是立场不同,要帮的人也不一样,只不过是巧合的是,他们是对立而已。
“不,这和乔铭俊没关系,我不是为了他!”
周瑞急急的想要解释道,这到是让乔铭楚有些意外,俊眉一抬,嘴角边勾起一抹冷笑。
“不是为他?那就是为了钱!”
“也不是!”
“噢?那我到是很有兴趣知道,能让你这么做的理由。”
人能这么容易背叛一个人,不是钱,就是女人,他可不想,让自己的想法得到验证,他乔铭楚,竟然还会处处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对不起,没有别的理由,他对我有恩,他的要求,我必须要做到,对不起!”
周瑞的态度很自责,全然没有了当时在法庭上的冷漠,这到是让乔铭楚的心里有些欣慰,一个人为了报恩,才做这么背信的事情,他只能说一句,他的仇人,真的是太多了。
“如果你只是想说最后这一句,那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看到,永远不要。”
再见,他不会手下留情,更不会客气,对于背判自己的人,不管是周瑞还是谁,他的下场,绝对是一个字——惨!
“总裁,我……”
周瑞惊讶的抬起头,再次想说什么的时候,对面的乔铭楚已经起身离开,而且还想自己身旁的警察说了一下,这个人,他永远都不会再见。
一个星期以后,乔铭楚的判决真的下来了,蓄意谋杀成立,不过却没有成立谋夺家产一事,不过还好,判的是终身,而不是死刑。
从始至终,乔铭楚的脸上都很淡然,不喜不忧,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乔铭楚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
判决的当天,凌心果的脸上很高兴,她并没有因为她脸上的伤,而告乔铭楚,因为她不敢,如果被人知道她绑架层以薰的话,恐怕在后面要坐牢的,就会是自己。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今天,就会是你的明天。”
乔铭楚勾唇一笑,黑眸微微眯起,在凌心果气极败坏的叫声中,被人缓缓的带走。
果然一个月后,周局长被调离了C城,而新局长的上任,第一件要做的事情,竟然是整顿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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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美国,华丽的病房内,此时安静异常。
一个纤细的身影,躺在病床上,连日来的治疗,她终于在环境室里,走了出来,她要比原来还要纤细,因为这几个月来,她没有吃过一顿,唯一让她生存下来的,就是那些从不间断的营养液。
三个月,足以让她的身体有了抗体,才可以适应室外的环境,看着窗外浓郁的天空,黑沉的十分纯净,还有星星在闪耀着,高高的天空中,是一轮弯弯的明月。
在美国,能让她唯一感到熟悉的,那就是天空中的这轮月亮,几乎每天晚上,她都会站在窗前向外看去,不管自己有没有看到,因为她很清楚,能和中国唯一一样的东西,哪就是头顶上的,那片天空。
她似乎变的格外的留恋,留恋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留恋什么,总之,她总是很喜欢这样抬头,静静的向上望。
“天凉,不要站在窗前,注意身体。”
一个温暖的毛毯,带着陌生的温度,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即使不用转身,也知道身后的欧阳翊正在用责怪的眼神,在看着自己。
这样的话,他明明说了许多遍,可以说,几乎每天他都在重复,只不过她从来都不会听而已。
“我已经没事了,很好啊,都能自己吃东西了呢!”
这对她来说,是唯一可以值得骄傲的一件事,即使这些在一些正常的人看来,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医生说了,你的身体,不能再受到感染,你万一着凉了生病怎么办?”
欧阳翊一脸的心疼,说着已经挡在了层以薰的面前,将她眼前唯一能和外界接触的那一扇窗子关掉。
“欧阳,你真的把我当成那么弱不禁风的小婴儿了吗?”
“难道你还不够弱不禁风吗?还想被风一吹,就倒了不成。”
她根本就爱惜自己的身体,这让他很担忧,不管他再怎么对她好,怎么体贴她,她还是对自己一幅若即若离的样子,甚至比三年前的冷冰寒,还要远。
层以薰被欧阳翊抱怨的声音逗笑了,只是还没有笑出声,就被欧阳翊打断。
“冰寒,你是不是想他了。”
“你说谁?”
调皮的眨了眨眼,遮掉了自己眼底,那一闪即逝的落寞。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谁,干什么还要和我装傻,真的就这么对他难忘吗?”
他不明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彻底的忘掉乔铭楚,来接受他,可是始创她能说出来,他真的就能这么做了吗?
“你说的是乔铭楚!”看到了他眼底的焦急,才打算不想和他再去装傻,本来就是层窗户纸,他不戳,也只是因为在乎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他了,只是觉得自己的心现在空荡荡的,好想找个东西填满!”
PS:今天出去走亲戚了,年前事情有些忙,不过宝宝还是说,坚持不会断更的,即使还有一个亲在追,宝宝都会把它写完,今天欠了一千字,二号的时候,宝宝会给大家补上的!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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