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走廊上,瞧着院中盛开的腊梅,韩璎想起了一句话,不由笑了:“我得好好保重我自己,免得将来我不在了,别的女人住我的房,睡我的男人,花我的银子,戴我的首饰,还打我的孩子!”
洗春:“……”
润秋:“……”
引玉等丫鬟也都红着脸笑了:“王妃,您太风趣了!”
韩璎笑了笑,却没再提这个话题。
傍晚时分,韩璎午睡起来,又勉力到廊下走了几圈。
洗春润秋对她最是忠心,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引玉等丫鬟把韩璎经过的走廊环环围住,以防中间出了岔子。
韩璎走了一阵子,有些累了,见西边夕阳正好,便趴在东厢房前的雕花栏杆上看夕阳。
她容颜甚美肌肤晶莹雪白,金色的夕阳映在她的脸上,美得如一幅画。
傅榭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微微顿住脚步看着韩璎,成亲好几年了,可他每次见到韩璎,总觉得韩璎怎么看都很美,总是看不够。
韩璎此时也看到了傅榭。
傅榭披着黑缎披风,身穿宝蓝长袍,黑玉腰带束出了劲瘦的腰身,整个人笼罩在金色的夕阳中,容颜俊俏,身材高挑,神祇一般,令韩璎有些移不开视线。
见韩璎不说话只是看自己,傅榭也有些明白了,俊脸微红走了过来,挨着韩璎立在那里看夕阳——韩璎什么都好,只是太好‘色了!
韩璎见傅榭过来了,便抬手亲热地摸了摸傅榭的脸,笑眯眯道:“哥哥,我就爱你这张脸!”
又摸了摸傅榭的腰:“还有你的小细腰!”
见傅榭耳朵都红透了,她还不肯罢休,又向下去摸傅榭的腿:“还有你的大长腿!”
见王妃调戏王爷,洗春等丫鬟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红了。
傅榭满脸通红,又不能把韩璎怎么了,便弯腰把韩璎横抱了起来,大踏步回了卧室。
把韩璎放在床上之后,傅榭俯身过去,正要教训韩璎,冷不防韩璎探出舌头作势舔他,把傅榭吓得一下子向后退了一步。
韩璎双手撑着坐在床上,笑嘻嘻道:“你要敢过来,我就舔你!”她这几日总算发现了傅榭的弱点——傅榭最怕痒了,无论是摸他或者舔他,总能让他浑身发痒笑出眼泪。
见自己一靠近韩璎就伸出舌头吓他,傅榭又好气又好笑,却又不肯放弃教训韩璎,便趁韩璎不备凑了过去。
谁知道韩璎反应很快,飞快地伸出舌头在傅榭耳朵上舔了一下。
傅榭浑身一麻,当即笑着歪在了一边。
韩璎哈哈大笑起来。
自从她的产期越来越近,她和傅榭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真的夫妻之事了,不过随着她对傅榭身体的了解越来越多,这种调笑玩耍却时常发生。
小夫妻俩正在调笑,外面传来洗春的声音:“禀王爷王妃,国公爷、侯爷、侯夫人和世子到了!”
韩璎一下子呆住了:“……”咦?这是怎么回事?
傅榭被她又摸又舔,笑得凤眼含泪亮晶晶的,此时不禁得意道:“岳父岳母和小舅子已经来了,我看你怎么欺负我!”
韩璎“嗷呜”一声,拉过傅榭,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
傅榭耳朵很敏感,被她用嘴热烘烘湿漉漉地一含,顿时浑身发麻作痒,笑得直喘气,却又怕不小心伤了韩璎,只得竭力忍耐。
傅远程、韩忱和林氏等不及,便带着已经会走路的韩亭直接来了内院。
他们一行人一直走到内院堂屋门前,傅榭才从堂屋出来迎接。
见到一向严谨的傅榭俊脸泛红凤眼含水,身上的锦袍也有些皱,傅远程等人都很是无语。
傅远程和韩忱还好,林氏却担忧极了,秀丽的眉毛皱了起来——难道韩璎都要生产了,傅榭和她还行房中之事?
傅榭简直是想要寻个地洞钻进去了,他红着脸行了礼,请父亲和岳父母进去,又讷讷地解释道:“阿璎一会儿就出来……”
这话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下子就连傅远程和韩忱都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