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中毒啊?”我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胖子不耐烦地给我一巴掌让我清醒清醒:“个个都拉稀了!你不拉吗!?”
被胖子一拍脑袋再加上不耐烦地吼我,整个人猛地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拉稀?怎么回事啊?”
胖子在我面前急得走来走去:“他果然下毒了!那孙子果然没那么老实,达瓦都快拉脱肛了!你就没一点感觉吗?!”
“什么呀?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啊?”我站了起来,一边向房子走了过去:“大家都在拉吗?我去看看去。”
“哎哟。”胖子捧着肚子在后面叫唤,一边说道:“你怎么没事啊?”
我说:“我怎么知道?按道理不会的,他每个菜都吃了,也喝了不少酒,没有刻意避开哪个不吃啊?怎么就我们中毒了?”
胖子奔溃地说:“我蹲得快没力气,从刚才就没看见你,我以为你晕倒在什么地方了,所以才来找你。”
我边走边说:“我感觉没问题啊。”是啊,从吃完饭到现在来开始算起,我的肚子还没有什么反应啊。
这是为什么,下毒也不正经点,想把他们都拉死?
这也太搞笑了,我原本想走到客厅里去,没想到胖子在后面说:“他们不在,都在后面的茅房里。”
茅房?难不成大家晚上都得抱着马桶睡觉了?
不过拉稀也不至于太严重吧,所以我除了有一丝丝的忧虑,还有一点点的想笑,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确实是有点忍不住,只不过看他们难受的样子,我只好暂时憋了起来了。
走到后面的茅房前,还没走近就听见好几个在那里哎哟哎哟,看来这个问题有点严重,茅房也是木头做的,相较于其他的屋子来说,没那么精致,离住人的房子也比较远,估计是怕有味道吧。
我缓缓地走过去,看见他们在茅房前面拉得半死不活,不敢走开,怕离远一点都赶不上马桶了,所以干脆就在茅房外歇着。
这种拉稀的感受只有正在经历的人才会明白是多么痛苦,那种蹲着又拉不出来,提裤子又想拉的那种感觉,简直是太折磨人了,而且他们现在看上去,肚子里估计翻江倒海的。
我走过去看见他们一个两个捂着肚子,但是我却一点事情也没有的时候,何时了憋着气问我:“吴哥,你不拉吗?”
我说:“不拉啊。”
“怎么会这样呢?”何时了无奈又羡慕地看着我,我多想帮助这些可怜的孩子啊,可是到这里来,带了消炎药包扎药,可是就是没有治拉稀的药。
何时了疼得整个人都跪了下来,挣扎着说:“我们不能相信他的,我们太轻易就相信别人了,他是个骗子。”
一字一句地控诉着解金宝的罪行,不仅要拉稀,肚子里还疼得厉害,这样的事情逮谁都要奔溃了,所有几个人才会守着这个地方。
我在旁边是完全不知道该知道办,只能问他们:“你们怎么样了啊?要不我去包里找找什么云南白药吧?”
事实上云南白药没有鸟用,但是我们确实没有治拉稀的药啊,可能经过这一次的折磨,如果还没拉虚脱死的话,应该以后不会忘记放治拉稀的药了。
何时了捂着肚子,绝望地回答我:“我感觉我肚子里有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