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就道:“非也,状元暂时是我的名字,以后将是我的未来”
胖子笑了:“我看你别干盗墓了,改行说相声”
状元说:“那也行,在成为这个行业翘楚之前任何行业都是我的目标,人的目光要放长远一点嘛”
两个人闹得挺带劲的,我们其他人也就静静地听着,走了大半天,这一天活动量有点超出范围了,开始双胞胎还有力气喊到后来就不喊了,我也是累到了极点,这个时候差不多天光也暗下来了,胖子首先发声说要休息,按他的体型能像我们一样这么折腾也是厉害。
考虑到夜晚在深山里行军确实有诸多不便跟不可预测的意外,没有人反对。
双胞胎最是高兴,我们选了一块比较平坦的地方把东西都放下,状元在中央架了口锅,秀才去附近捡柴火,不消一会就抱回来很多,用干的树叶起火,往锅里倒满了水,又开始煮面下罐头,那味道闻着就有胃口。
几个人围上去用空罐头盛面吃了起来,又煮了一锅,也都吃光了,填饱肚子后又各自选了位置休息,几个人轮流守夜,第一个守夜的是状元,他守在火堆前面放了几根柴下去,我还没睡死就能听见状元打呼噜。
我也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睡得很香,躺在干净舒适的床上也没有这一觉躺在有点潮湿的地上睡得香。
我依稀记得我还做着梦,然后被人轻轻推醒了,秀才半眯着眼睛小声地说:“该你了”然后就走到状元身边睡下。
虽然说这一觉很短,但是醒来觉得轻松了许多,我拍拍自己的脸清醒一下,把背包靠在树根上面垫背就坐了起来,顺便点了一支烟,就盯着篝火。
夜里静悄悄的,都是他们的呼噜声,小风在睡袋里休息,其他都是大老爷们躺下去就睡,山里夜晚还有点冷,我把外套穿了起来,过去填了火就回来坐着抽烟。
这个地方不知道要多少年没有人来到了,这里的树每一棵都很大,粗壮的树干有一辆轿车大小,茂盛的树干伸进地里然后爬出地面呼吸又走一段又伸进地里。
屁股底下的树叶凉飕飕的,好像把屁股坐湿了,风一吹就要打冷颤,同时又突然觉得好像有东西咬我的屁股似的,像针扎一样,我赶紧爬起来,打开手电去照,什么都没有,我把树叶一层层地拨开,底下的树叶和着泥,一块发白的东西隐藏在树叶里面,我将最下面那层的树叶全拨开,发现掩盖在树叶下的是一块很大的汉白石,汉白玉石上还雕满了兽纹,已经被泥巴填满,这好像是什么石雕的残块。
我想这种地方会出现残雕那就不太可能只有一块,于是我一边拿着手电,一边用手清理树叶,很快附近的一片地方发现了石雕,这一次是一条很大的石柱,石柱上原本应该是有大量的浮雕,可能在倒塌的过程中全撞毁了,我看见的只有一部分,石柱另一头被树根包住了,层层叠叠的如同蛛丝。
我顺着石柱走了过去,面前是棵大树,树干大概要十几人环抱那么粗,应该有百年的树龄,树下压着残垣断壁,我绕着树走,在背面发现了一个半人高的树洞,掩盖在厚厚的树叶里,我伸着头往里面看去,打着手电晃进去看见一张鬼脸险把我自己吓疯过去,好在我又自己看了一眼,原来是座石雕,是一只很大的鸟尊,长长弯弯的嘴巴像秃鹰似的,眼珠子是红色的,会反光,刚刚就是差点被这对眼睛吓死。
我也不进去了,回去等其他人都醒了告诉他们就行了,我掉头回去休息,也差不多该换岗了,换了个地方坐下,点了支烟重新抽起来,突然看见秀才直挺挺地站了起来,我也没有注意,估计是要去**,看他走的方向,我提醒道:“那是风口,去别的地方尿”
听我这么说,他又直挺挺地转身往别的地方走,路过我的身边,这家伙居然闭着眼睛,根本就是在睡觉,我轻轻叫了一声:“秀才?”
他没有回答,我心说这是不想睁眼啊还是梦游啊,这地方这么危险,换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走过去把胖子推醒跟他说:“我跟秀才去尿尿”
胖子眼睛还没睁开,只是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我就拿着手电跟着秀才去了,秀才走路像个机器人似的,一直往前走,我跟在后面,在一棵树后面就解决了,尿完我用手电朝前面一照,那家伙还在往前走,我叫了一声:“别跑远了!这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