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听闻,面色兴奋的发红,暗自紧握着拳头,果不其然,他赌对了!
……
然山谷中却平静非常,接下来的日子里,宁远仍旧是足不出户,于小院中苦练镇八荒八式拳桩,从早到晚都能听到拳风破空之声,如闷雷,似山崩。
陈恒说了,拳练百遍,其意自现,百遍不行就千遍万遍,将八式拳桩尽数融于骨血之中,宁远从不缺耐性,既然只会这个,那就将之做到极致。
练拳之余也不忘补充气血,那白玉瓜子便是最好的补药,谷中成片的向阳花田,怕是吃到死也吃不完。
随着时间的推移,宁远的镇八荒越打越快,挥拳之时周身弥漫一股莫名威势,看的吕良暗暗心惊,完整的镇八荒自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震慑人心。
体内先天大龙也日益粗壮起来,如今宁远单臂一晃,至少有三千斤巨力!若是锤在人身上,后果可想而知。
如今的宁远,无比的渴求实力,哪怕能强上分毫,也能给自己增加些许的本钱,时间转眼过去了半月。
这日晨,宁远照常出门,却见一赤红如火的麻雀自谷外震翅而来,落在了他的肩上,叽叽喳喳的叫着,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一般。
只见这红雀不到拳头大小,周身羽毛赤红如火玉,就连爪以及喙都是红的,眼眸更是如此,简直漂亮的不像话,啄着宁远的头发,亲昵的蹭着它的脸颊。
宁远笑的很是开心,轻抚红雀的羽毛,小家伙很是开心的样子。
吕良见到红雀,惊为天人,不禁道:“好漂亮的鸟儿?宁哥你在哪儿抓的?”
一句话出,却见那红雀猛的回头,一双如火雀眼如寒霜一般,狠狠地瞪了一眼吕良,刹那间,吕良的脸就白了,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如坠冰窖,后退了两步,却不小心绊在门槛上,一屁股坐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雀儿乖,他不是坏人……”宁远柔声劝着,红雀这才回过头来,于宁远肩上蹦蹦跳跳,叽叽喳喳的叫着……
吕良吞了口吐沫,欲哭无泪,自己在这临渊的日子也太难了些,还得时刻担心自己的小命,他如今是打定了主意,再也不乱说话了!
“准备一下,待会儿随我出门!”宁远眸光一凝,回了屋子,吕良一愣,心中难免兴奋起来,于谷中憋了大半个月,终于能出去了!
只见宁远褪去上衣,将那木架上锈迹斑斑的锁子甲穿在身上,又从床下托出一只沾满了灰尘的木箱。
自其中拿出了十多个五颜六色的小瓶儿,用布条串成一串,斜挂在肩上!又自木架上抽出四条泛着乌光的皮条,分别缠在了小腿以及小臂上!
还将两只鼓鼓囊囊,也不知道是装了啥的布囊挂在了腰间,平常背着的箩筐里又放了三只大陶罐儿,其中一只中装的是满满的阴珠,包括那鬼王珠!还有一大包的白玉瓜子!
将那箩筐背在了身上,又将一稍小一点的空箩筐背在了身前……
“愣着干嘛?走吧!”宁远招呼了一声。
吕良嘴角抽搐,望着稍微一动作,身上就叮呤当啷响个不停的宁远,活脱脱像个货郎。
可他知道,此行宁远这家伙怕是要出去拼命的……其身上带的东西,怕是没一个简单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