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勇?李虎丘还记得郝雄飞行反间计时曾说过这个人,据说此人天纵奇才,左手太极,右手青龙,身负声打和隔空劲两大绝活儿。一人堪比两大圆满宗师,实力之强还在谢炜烨之上。郝雄飞说他与谢炜烨之间有约定,除非谢炜烨有把握战胜他,否则此人有生之年,谢炜烨不得入华夏半步。现在谢炜烨已公然违背约定,但这人却一直迟迟未出现,却不知是何原因。听谢松坡话里的意思,他们已经找到了龙勇,大概是打算利用这绝世强者去对付谢炜烨,也不知是否行得通。
李虎丘等聂摩柯一伙进了电梯,这才闪出身形,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给李李买羊肉串去。泉城人吃羊的手段全国驰名,羊肉串满大街都有卖,李虎丘闻味识肉,在一家小摊儿前选新鲜的买了几十串儿,付过钱正要往回走,忽然感到脊背一阵麻痒,猛回身一看,只见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粉雕玉琢小朋友一枚正用一双死鱼眼盯着他。
四周全是人,虎丘闪身钻入人群妄图摆脱师奴魔童,但在这人山人海的地方他的速度发挥不出来,以对方灵巧的身体和神级的感知力,他想摆脱无异于痴人说梦。转了一大圈后,虎丘终于决定不跑了,他站在原地回身问道:“小爷爷,小祖宗,您小老人家到底想哪般嘛?”
师奴魔童面无表情,从衣兜里摸出一张纸递到李虎丘面前。贼王接过来一看,不由得苦笑不已。
原来聂摩柯刚才便已发现他了。作为密宗无上瑜伽的双修伴侣,彼此间是有身心感应的,只不过根据心境修为的不同,感知到对方存在的范围也不相同。李虎丘是心之神道的大宗师,感觉要比聂摩柯敏锐的多。聂摩柯还在车里时虎丘便先察觉到她来了。所以才会莫名的往那边看了一眼。自从上次与虎丘修了勇士和合之术,摩柯便弃了秘制山寨版小虎丘。分别后这段时间里,每当心热潮涌时便以观想之法还原二人密修和合时的种种贪相,细心体验回味其中的美妙欢愉。虽不能真个解决身上的空虚,却能够控制住心火如潮。没料想这样一来,她在心性上的进境居然很快,练习密宗无上瑜伽体力还没有所成,心境上先生出了外势之感。这过程竟与虎丘当年修心入道未达宗师境,先有宗师势的经过有异曲同工之妙。在大厅的时候虎丘藏在暗处窥听谢松坡讲话,双方距离近了,聂摩柯立即生出心热情动的感应。她对密宗这门邪术了解的要比虎丘更多,立即知道虎丘就在附近。这才一回到房间便写了这张便条,打发师奴魔童出来寻找。
李虎丘苦笑不仅是因为纸条上明确要求他见面一会,还因为想到今后只要距离聂摩柯近了便会立即被这假尼姑发现,并且这无限制雷达的搜索能力还在不断增强。不由在心中暗道苦也。跟随师奴魔童回到酒店,忽然心生感应抬头一望,便看见二十六层上一扇窗后有白衣佳人望眼欲穿正在望他。虎丘低头看一眼羊肉串,又看一眼楼上正在扮楚楚可怜的聂摩柯,倒也没什么难以抉择的。只是身边这个一根筋儿的小祖宗有些难对付。李李身怀有孕,决不能受到惊吓打扰。李虎丘打算无声无息的摆脱师奴魔童把羊肉串送回房间,安慰好小狐仙,再回过头来按住聂摩柯不让其发飙追债打上门来。
贼王暗道:这可真是个技术含量超高的活儿,该怎么办呢?
第301章 无风浪,万事无根只自生
师奴魔童瞪着死鱼眼走在前,李虎丘在后跟随,刻意保持一段距离。尽管身前之人已非昔日聂啸林,但虎丘还是下意识的防一手。那双死鱼眼随便一个注视都能让他产生如芒刺在背的感觉,这样的人物还是远离为妙。走到电梯门口,李虎丘说你先上去,我随后就上去。师奴魔童毫无表示。
李虎丘指尖一颤,气血灌注于手臂直达指端,师奴魔童身形立即一震。虎丘举手示意他不必紧张,一步迈进电梯间,按楼层按钮时他故意耍了个小花招,住在十七楼却按了个十九楼。师奴魔童恍如未见。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李虎丘望着明亮的不锈钢电梯门里师奴魔童的倒影沉思,聂摩柯是通过什么方法控制他的?他身上的弱点也许在精神层面上,也许他并未完全蒙昧,否则一具行尸走肉是怎么做到精确执行聂摩柯的命令的?没有聂摩柯的命令,他有没有可能向老子出手?
电梯到达十九楼,门一开,虎丘毫无征兆嗖的一下窜出去,师奴魔童刚想追击,前边的李虎丘忽然半空回身叫道:“着飞刀!”师奴魔童的身子一顿间,电梯门已合上。
李虎丘三步并作一步跑到消防通道的楼梯口以最快速度下到十七楼,招呼东阳和妮娜起身,一起回到他和陈李李的房间。紧迫的口吻:“没时间跟你们解释了,聂摩柯他们住进来了,咱们人手不足,不能冒这个险,东阳开车你们仨先走,我留下来跟他们周旋一会儿,咱们三天后在燕京会合。”
虎丘这话半真半假,陈李李漂亮的丹凤眼不仅好看而且不揉沙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嘴唇抿成一条线。李虎丘回应道:“别瞅了,真没跟你们开玩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聂摩柯跟我之间只有欲没有情,如果有足够吸引她的好处,阿猫阿狗都能代替我在她心中的位置,更何况如果有机会拿住你们,她还能更容易的控制我,放心,他们还指望我给他们偷那五百吨黄金,不会把我怎样的。”
李虎丘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说一不二,他判断事情也极少出错。燕东阳无半分迟疑,已让妮娜回房间收拾东西。
虎丘见陈李李还有些犹豫不舍,知她心中忧虑自己安危,深情的说道:“乖,别忘了你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咱们冒不起这个险。”陈李李乖觉的点点头。起身简单收拾了随身物品随东阳和妮娜匆匆离开。临行前对虎丘说:“一切小心!别忘了你现在责任更大了。”
※※※
送走了陈李李,虎丘再无后顾之忧,径直来到二十六楼聂摩柯的房间。一路上都在琢磨聂摩柯找龙勇要做什么?
自由社的情报工作一直是沈阳和谢红军负责,走南闯北的老贼各地都有朋友,李虎丘在这件事上是舍得投入的,大笔钱砸进去,有谢红军这熟悉江湖套路的老螃蟹和沈阳那一肚子鬼主意,这东南之地各个城市的城狐社鼠们大半都已成自由社耳目。这些人散布极广,又不起眼,酒店门前泊车的门童,高级会所里打零工的小混混儿,几乎是无处不在。李虎丘一直在关注谢炜烨的动向,现在双方已经撕破脸,庙堂之争已经是白热化,江湖激斗也已到了刺刀见红的阶段。
谢炜烨近来一直跟在高一凡身边。谋门行事本长于深谋远虑,但前阵子谢炜烨焦躁异常连出昏招,刺杀贼王失手,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搭上了最得力手下佞客龙锟钰的老命。在陈天浩事件中谢炜烨同样是匆忙上阵最终铩羽而归,接连出错,对于老谋深算的谢炜烨而言是很不寻常的。李虎丘在想,种种迹象表明,聂摩柯方面自从龙锟钰死后一直忙于收复失地,用尽各种手段将各据一方的十大谋师中可能臣服者收拢到他们一方来。除了聂摩柯,能把谢炜烨逼的寸步不离高一凡左右的人物还能有谁?
前阵子的金融保卫战,港岛巨富们配合中央政府打了一场漂亮的逆袭,击退了国际游资的同时大有斩获。尤其是谋门中四大谋师,郭兆铭,曾千钧,谢问潮和林麒钢,出力甚巨,可称不留余地全力以赴。高一凡作为中央方面的代表人物可谓是功不可没。这次政治局调整,高一凡已经在候补常委中排到了首位。现在高一凡就在燕京,谢炜烨多半也在,聂摩柯这时候进京又联络了龙勇,她要做什么?
聂摩柯把宝押在乔宝峰身上,然而乔宝峰最近的政治生涯却正走入低谷。李援朝和谢润泽在东南的计划推进顺利,随着宋义跟浙省乔系人马越走越近,这几月里东南大地上乔系官员接连出事,株连越来越广,已经波及到了坐镇中央的乔书记。另一方面,乔黑子的黑龙集团手上有一张海贸批单,聂摩柯借此软硬兼施招揽到十大谋师中另外六人,经济实力得到一定补充。
三方面都在积蓄力量,酝酿了几个月之后,又或刻意或巧合的北上。这下子京畿之地有好戏看了。
李虎丘走到聂摩柯房门前,暗自琢磨:这娘们小小年纪不知道得经历多少磨难困苦,不然她怎么就能这般定性,忍下那般奇耻大辱,一直这么沉得住气,不去寻谢炜烨火并?
门从里边打开,师奴魔童还是那个死样子,将李虎丘让进房间后自己悄悄出门带上房门。
聂摩柯正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见虎丘走近也没什么表示。她身上穿的是一身粉色睡袍,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开襟儿处暴露出大片雪白柔和之色。虎丘走过来坐到沙发的另一端,她把蜷缩的小腿伸直,把精致漂亮的小脚放到贼王腿上。柔声道:“给我捏捏。”
两个人看上去不像是仇敌,倒好似同呼吸共命运多年的亲密夫妻。
“看新闻呢?”李虎丘的大手温柔的按在这双纤细精巧如美玉如意的小脚上,看着电视随口问道。
电视里正在播的是晋省长市煤矿透水坍塌事故,被困的矿工悉数被救,矿务局的局长兼黑龙煤矿集团党组书记乔宝山正在现场指挥救援。镜头中的乔宝山一脸疲倦焦灼,但仍然指挥若定,朝廷台的记者采访他的时候,他痛心疾首的先做了自我检讨,接着又振奋的说起这次营救井下矿工的成功过程。聂摩柯看到这里随手关了电视,闭上眼,由侧卧换成仰躺着,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很享受的样子。黛眉微蹙说道:“太假了,衬衣的领子那么白,哪里像是在矿井边指挥两天了的样子,这个乔宝山比他那侄子还草包。”
李虎丘像痴迷收藏多年的老饕在把玩一件大家绝世珍品一般,将聂摩柯的小脚丫端到眼前仔细观看,白如玉的肌肤,青如碧的血管,红嘟嘟的脚趾头,增减一分都嫌多余,真是妙夺天工的瑰宝。他循着上面的经络,以暗劲柔力,指尖轻柔的在其上划过,聂摩柯顿感到一阵麻痒酥软袭来。她隐忍着这种感觉,敞开的衣襟里美妙浑圆的胸脯一起一伏而动。她想抽回小脚,又迷恋于那奇异的感觉,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虎丘看着她,眉头微蹙,面颊绯红,小拳头攥的紧紧的,胸前起伏颤动的样子,可爱极了。心中好笑,接过她的话头说道:“乔宝峰的哥哥?乔书记最近看来不大开心?”
聂摩柯睁开眼瞥了他一下又闭上,说道:“你就算想幸灾乐祸也未免嫌早了点儿,你那位便宜老爹在东南做的事情也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杨长兴逃出去这件事他同样难辞其咎。”
李援朝下东南,打掉三大走私巨枭,收集他们的身家财富是首要任务。刘志武已死,身家财富被李虎丘设谋骗去。陈天浩归顺,其名下财富尽数并入自由社,现在已经开始参与到申城港拓深工程中。只有杨长兴,玩了一手金蝉脱壳逃之夭夭了。这件事在外人看来无疑是对李援朝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三大私枭的秘密监控工作是他负责的,现在杨长兴跑到北美,无论如何他都难辞其咎。实际情况却是杨长兴是他故意网开一面放走了,这其中跟谢润泽在闽省工作多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有道是此山是我开,官府中人雁过拔毛的本事岂是儿戏,杨长兴数百亿的买路钱早落入李援朝口袋里,厦城老港改造工程最后开工,却是进度最快的,正是因为这笔钱是最先到位的,基础工程甚至比甬城港扩建破土之日还要早。李虎丘对此心知肚明,听聂摩柯这么说也只是微微一笑不予置评。
聂摩柯似乎来了聊兴,收回小脚,坐起身子,看着李虎丘说道:“江湖人都说我们谋门阴沉邪恶,却不知道你才是真正的阴险卑鄙的大坏蛋,谢炜烨惦记陈天浩的利用价值,明取豪夺不择手段,你所做的表面看恩义兼施正大光明,实际上却比吹灯拔蜡的谢炜烨还坏,陈天浩不但付出了钱还付出了自由,谢炜烨是阴狠毒辣巧取豪夺,你却是假仁假义刁买人心,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把坏名声背走了,你却把便宜占尽了,比较起来倒还是你最坏!”
女人说你坏的时候多半是要有好事,李虎丘想不起这句话是古龙在那本书里说过的,但总归是记住了。聂摩柯眼中波光流转,暧昧难明看着他。虎丘凑过去按住她的小手,往前一压,轻轻一吻。正这时电话响了,聂摩柯微微一笑说:看看是不是有好消息了?李虎丘身子一顿,她轻轻往旁边一滑溜出虎丘的怀抱,拿起电话问道:“怎么样?”电话另一边是谢松坡的声音:人不在十九楼!
李虎丘眉头一紧,心中怦然一动。微微一笑道:“我现在把你拿住,算不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聂摩柯解开腰间丝绦,任凭白玉无瑕的美妙身躯暴露在贼王眼中,毫不脸红的说:“很久以前我便已经被你拿住了,怕,就不请你来了。走近一步,来到虎丘身前,伸手抓住他的腰带,接着说道:勇士合和之术中还有一招牛耕田你我还没试过呢。”
第302章 夜倾心,扑朔难测真伪意
新月初起,暖房香闺郎偷戏。去曾嗔怒痴怨,来便生欢喜。妾并非无情有心人,郎却道妾是这般。谁言道,情如水般易热难断,欲知冷暖饮后自知。摩柯痴缠住虎丘,径直拉到暖榻上,褪去衣衫。但见,欢喜佛身上,闪出一员金刚棍僧,红赤赤黑须,凛凛威风正是色魔王能争惯战;观音身下,拥现一个红粉销魂桃源窟,花蝴蝶百媚千娇,妙不可言如粉蝶振翅,又如玉女嘟唇欲品箫。此窟人称温柔乡,能吞英雄志敢做豪杰墓。
熟门熟路遇熟人,虎丘将摩柯揽入怀中极尽温存怜爱,时而如幼虎之吸,时而如雄狮之戏,龟蛇盘绕交颈呼吸,把个禅心定慧美丽庄重的小摩诃无量上师戏弄的声如羊颤,体若摇花。情热至极致时,欢喜佛与女菩萨摆出牛耕田之势,虎丘大手扶住摩柯白臀,如图所示,前腿弓于摩柯腰之侧,任由她扶着倚着。后腿绷,似有千钧之力皆从那里出。金刚杵似犁抵入四瓣莲花中,后腿屈伸反复蹬动,金刚杵捣入退出形同犁地。声响如泥牛拔足不绝于耳。
月至中天时,摩柯力尽神竭,虎丘终于得证大欢喜心境。金刚杵送白菩提入莲花洞,榻上二人阴阳和合气息相通,龙虎交泰同至大欢愉玄妙极乐世界。这一番酣畅欢爱更比前次强上许多。连虎丘都生出了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之感。只感到体内水火相容,并济通身,经络血脉无不受这和合气血的滋润。他内照五蕴,似乎比过去更加通明。一伤一损无不清晰。心神意合的感觉让他顿生天地尽在掌握之感。摩柯也是欢喜无量,通体如明玉,一呼一吸都有律动相合,顺畅通泰好不舒服!躺在那儿,斜瞥身边男子,眼中的温柔情火恨不得把他溶了吞下肚子,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好。
摩柯揽住虎丘,欲语还休。虎丘有些话想说却也不知从何说起。他们毕竟皆不凡,一道横亘在二人中间的立场鸿沟让他们即便在这恋奸情热之时也很难说出什么缠绵之语。摩柯按捺不住,先动情说道:“刚才一瞬间的好美,好像自己的身体都是透明的,真希望你不是我的敌人,能一直这么跟我在一起。”她在密宗无上瑜伽的修行天赋上未必比陈李李强,但因为她修行的早,又自幼修养的禅定心慧力不凡,所以在心境上远胜李李,与虎丘缠绵时的自我控制力自是要强过藏花女许多。这一番痴缠过后,虎丘也感觉到要比同李李双修时更容易达到大欢喜心境,极乐之后是空无,无欲无所求才是佛的心境。李虎丘感到自己的心之神道越来越圆满了。听摩柯这么说,他心中也有不舍之意,叹道:“咱们都不是普通的江湖人,你的野心装不下我的志愿。”
聂摩柯转过头,仰躺下身子,若有所思。道不同不相为谋,一道看不见的鸿沟,隔开两个世界。所以她从不问虎丘,自己比之男人家中两朵名花如何,因为她从一开始决定选他做双修伴侣时就很清楚,他们两个不会有结果。无所谓得到自然也就无所谓跟谁争跟谁比。似没话找话问道:“你在东南正是春风得意时,自由社吞并清水会,如虎添翼,你不在那边大展拳脚助李援朝一臂之力,大老远的北上做什么?”问罢,她在心中幽幽一叹,难道跟他之间真的只能有这样的话题?
李虎丘有些阑珊之意,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将这美艳无双的争霸江湖的对手盖上。抚摸着她的额头,“我这人懒的厉害,甚至连成功的果实都懒得去摘。”
聂摩柯看着身上的被子,两个人能睡在一张床上却不能盖一条被子,这可比同床异梦还不如了。她说:“我想去洗洗,借你的指尖罗汉用用。”
卫浴间内,鸳鸯戏水,摩柯体力渐复,兴致再起,虎丘自是来者不拒。但见:华池荡漾无风起浪,郎情妾意恣意形骸,摩柯心欢忘禅经,虎丘意动不修心。却是一次发乎情的缠绵。事毕,撤去盆中水,又换香汤再沐浴。摩柯筋疲力尽坐在虎丘怀中,紧紧揽住脖颈,任虎丘为其洁净身子。闭目蹙眉,说道:“答应我,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你害你,到那时别恨我怨我,行吗?”虎丘眼望怀中玉人,笑道:“你难道骗我还少了吗?我可恨过你吗?”摩柯摇头道:“不同的。”李虎丘问有何不同?聂摩柯睁看眼看着他说道:“这是我最大的秘密,到那天你就会明白。”
李虎丘问道:“我偶尔听到你们在联络龙勇见面,那人是不是当年围攻你祖父的四大宗师之一?”
聂摩柯说正是他,“龙勇十年前跟谢炜烨比武赢了,逼着谢炜烨立下誓言,龙勇有生之年谋门不履华夏,现在我们回来啦,龙勇已经知道此事,正在找他算账,只是他几乎寸步不离高一凡,龙勇奈何他不得,我们想帮龙勇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