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宁溪收回目光,对邬老道:“我已经明白上面记录的是什么意思了。”
邬老和在场的专家也在研究石碑,不过同样是毫无头绪,甚至多盯着看一会还会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听宁溪这么一说,邬老惊喜的问:“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宁溪目光扫了扫那名戴眼镜的男子,意味深长的说:“邬老,还是先解决了奸细,我们再来探讨这个问题吧。”
邬老等人很是莫名,“什么奸细?”
那名戴眼镜的男子见宁溪盯着他,也知道自己暴露了,很好奇的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邬老等人这才反应过来宁溪说的奸细,更是一脸的震惊和带着几分不敢置信。
特别是邬老,这可是他带了十几年的徒弟啊,怎么可能是奸细?
可徒弟却亲自承认了,他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沉痛问:“为什么?你从什么时候背叛国家的?”
既然是奸细,那肯定是他国安排进来的。
宁溪开口道:“他已经不是你徒弟了,他的身体是夺舍的,大约在半年前。”
眼镜男子愣了愣,“这居然都被你看出来了?看来你果然有两把刷子。”
“你的灵魂和身体并没有完全融合,你手中的颜色一看就不正常,最近身体排斥的很厉害吧?”宁溪勾勾唇道。
这人肯定是使用了某种秘法进行的夺舍,不过还不怎么到家,所以身体和灵魂才会排斥得很厉害,被她一眼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