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对呀！我就是故意的。”
满脸都是你不爽吧！来打我呀！
卓卫：“……”
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而且他显然不是顾笙的对手。
他从小就娇生惯养，顾笙却是有武功的。
顾笙突然想起了什么，眸中闪过一抹嫌恶，把卓卫甩到地上。
“阿湛，我碰到他了，呜呜，我不干净了！”
两人一统都被顾笙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给弄懵了。
特别是卓卫，反应过来顾笙是嫌弃他，面色有些惨白。
风湛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配合的拿出帕子。
“阿笙，我给弄擦擦就干净了。”
“嗯嗯，阿湛快给我擦，擦干净点！”
一旁被彻底忽视的卓卫仿佛被激怒了一般。
“你明明说过会一直一直爱我的，你为什么要骗我？”
“风湛，你迟早也会像我一般，被抛弃，痛不欲生，我诅咒你们，生生世世，永远都不能在一起！”
顾笙显然对他这些不痛不痒的诅咒不感兴趣。
风湛听到这些，瞳孔紧缩。
“你放心，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永远不会分开！而你，应该没有机会看到了。”
说着还宣示主权般的搂住顾笙纤细的腰肢。
卓卫不甘心，他本来是想干扰风湛，想让两人从此心中有芥蒂。
顾笙嘴角依旧是明媚的笑意，漫不经心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从前不太一样？”
卓卫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呀！我不是她！”
卓卫面色惨白，“你……你骗我？”
他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样才解释得通，种种和前世不一样的东西都说得通了。
顾笙根本就不管卓卫怎么想，继续道：“还有啊！她早就不喜欢你了。”
“不……不可能！你骗我！对，你一定是骗我的！我不能相信你，不能！”
顾笙眸子晦暗，“你根本就配不上她的爱！”
卓卫不可置信的坐在地上，眼神黯淡无光。
“她……她恨我吧！也好，能让她记住其实也挺好的。”
顾笙眼尾上挑，“不，她不恨你，你早就不把你当回事了！”
顾笙言尽于此，不管他，拉着风湛的手走了出去。
她改主意了，让他活着才是最好的惩罚，让他一辈子都生活在痛苦和内疚中。
为自己所犯的错付出代价。
原主那么相信他、宠爱他，他却害死了原主。
现在表现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是不是太晚了，真是恶心。
……
风湛从刚刚就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任由顾笙牵着自己的手。
他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顾笙，仿佛顾笙随时都可能离开一样。
感受到风湛的不安，顾笙抓他的手用力了些。
“阿湛，别怕！”
顾笙以吻封缄，用自己的行动减轻风湛的害怕。
风湛紧紧的抱住她，反客为主，吻得很用力。
仿佛要把所有的不安都发泄到这个吻中。
而在原地的卓卫，手指狠狠的抓着地，指尖都出血了他也不在乎。
他仿佛还不敢相信一样，不相信那个爱自己的女帝已经不在了。
他现在才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突然意识到，也许前世的自己也是爱女帝的。
只是现在，已经回不去了。
早就物是人非了！